可是在原地,抽出剑鞘,将挡在外边,就感觉身影晃着一丝沉重的剧烈声音。
是许木心搬的桌椅倾斜而下的剧烈震荡声音,臧笙歌还能微微的感觉到耳朵的轰鸣,他翻了一个白眼看着许木心:“找死吧你?”
许木心看着臧笙歌这才冷笑:“我们两个,真的能打的过这么多人?”
臧笙歌看着许木心有些气喘吁吁的模样,这才道:“垃圾。”
臧笙歌一手持剑,任由其随意的飞舞,伴随着那些黄色的剑穗抖动,那一刻多了几分飘美。
与此同时,臧笙歌配合着腿部稍稍往上一推一后,肩部使力,腕部抖擞,就用那半吊子的功夫争斗了不长时间。
其中为首的人终于有些不耐烦了:“十殿下,我们无意杀你,你要是始终为了许木心和我们拼死,我们只好不留情面了?”
臧笙歌冷笑:“尔等何时真正服过我?都到这个局面了,还装腔作势,说吧涔迁想要我怎么死?”
臧笙歌一边说,一边将剑霎时抬起猛烈的往上抬去,迅速降落,刀锋剑影中喷薄的是一阵摩擦出来的红星子,伴随着的是两边人的虎口均麻:“是想杀许木心灭口,然后在颠倒黑白说是我指使的,毕竟我与许木心而言有知遇之恩,还替他说过话,在别人看来不难想象我与他的纠葛,然后涔迁在来决裁我,先斩后奏,到时候我死了什么都证明不这一切了是吧?”
说话期间,许木心已经从侧面夹击而来,一剑快准的刺入那人脸颊,这一下割的血肉模糊,而臧笙歌顺势抬脚,一脚击倒。
“我就没指望你们忻狗脑子里有什么好算盘?我们两个虽一荣俱荣,但也是可以相互残杀的,毕竟立场不同。”许木心这才往后推了一步。
臧笙歌双脚站稳,侧摆身子挪动剑鞘,以人的颈口为着手点,先后挽转着手中力道,向上一劈,只听见一身闷响,这才将剑鞘划过颈口,血液飞溅,他用屈肘,甚至又是一脚,擦的拿人衣襟尽数敞开,血肉模糊,只是趴在地上吐血连绵。
“给我上,涔教卫说过,谁要是反抗,不必顾及,他只看中结果。”人群中忽然迎面而来一个陌生男人,他手中剑鞘也尽数抽来。
臧笙歌冷眼看着那陌生男人,身子微微前倾,这才和许木心错开,他只是侧着身子:“涔迁想要先斩后奏,就不怕聪明反被聪明误?”
“不会,因为这事三殿下也清楚。”那陌生男人只是邪恶的笑了一声:“有了新的王妃,十殿下就真的没有任何价值了,所以,十殿下现在再平白无故的活着是不是太碍眼了?”
其实臧横并未想要臧笙歌的性命,他交代给涔迁的不过是臧笙歌恢复记忆的时候,他只是怕臧笙歌会因为情感而破坏计划,显然臧笙歌隐藏的很好,本是不会如此的,但涔迁却抓住了机会,想要来一个本就是真相的以假乱真。
所以,臧笙歌想不想的起来都已经无所谓了,重要的是今天他必定要遭受杀身之祸。
臧笙歌心头一窒,他想过这一天,可是没想过会来的这么早,他甚至脸色冷漠的在次抬起手中的剑。
许木心虽未说一句话,也跟着旁边,这次他拳脚拼搏后终于捡起了一把还算像样的剑,和臧横笙歌错峰与那群人破竹而战。
彼此都已经竭尽全力,身然鲜血,衣衫飘然,脸上挂着一丝气虚的模样。
很快,臧笙歌就反应出来不对劲了,诚然他抬起头,花嘉等人已经冲锋而来。
许木心更是怒喝:“臧笙歌花嘉是我的,别让忻狗们动他。”
“许公子还真是忘了自己的处境了,别说花嘉了,我们现在自身难保,冲出包围圈才是正事。”臧笙歌转身看着许木心,这才语重心长的说着。
“长时间的突破包围圈,两位早就已经精疲力竭,现在怕是拿剑的力气都是强忍着的吧?倘若还有招数的话,就尽管使出来吧,我怕的是你们没有挣扎的痕迹。”陌生男子一脸怡然自得模样。
“是吗?”许木心反手拿剑,这才飞奔过去,其身形如魍魉般,快而准,看着臧笙歌的时候,他只是无奈的摇了摇头,这才颇为强行解释:“难为你保护我了,可是我不需要。”
事实证明,臧笙歌心态爆炸,甚至看着许木心行云流水般的剑技,身体成为弧形,手中剑鞘其落,剑刃未出,就已经把人排出百丈之外。
臧笙歌真想骂人:“你放水。”
许木心翘首以盼:“那么垃圾,还挡在我面前,要不是因为你我目标暂且相似,我定会看着你和他们鱼死网破。”
说话间,已经有剑心横穿南边而来,斩断一丝许木心的发丝,臧笙歌一手上前拉着许木心的手腕,两人后退一步,前者一声冷笑:“我垃圾?那你还要被垃圾救的人呢?不更轻贱了?”
在外人看来这两位死到临头还在拌嘴,是真的是不把人放在眼里了。
许木心倏地和臧笙歌背对背,两人在无嬉笑,甚至开始严肃起来,特别是许木心的态度:“还能拿的动剑吗?”
臧笙歌觉得可笑:“看招数,提防前面。”
剑的招数生硬,臧笙歌和许木心被人群围攻,杀之后补,虽然消耗体力,但却无限的死循环,倘若臧笙歌一直杀下去,定然会就此身绝。
臧笙歌轻推许木心,另一只手持剑阻挡,推去阻碍之人,将唯一的通路都留给了许木心,将其送走。
许木心身形哆嗦,看着仍然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