臧笙歌心头一窒,这才下意识握着她的手,这才站了起来。
臧横从牢门看着这一切,这才冷笑道:“现在看来你们很舒心呢?”
臧笙歌抬起头,轻笑了一声:“我在这里等三哥好久了。”
“来人,放十殿下和王妃出来。“臧横神色颇为惬意,这才目不斜视的看着臧笙歌,仿佛要与他对峙一般。
臧笙歌好久没有见到所谓的白天,被人拥着走出牢房的时候,他的眼睛下意识的闭了一下。
“王妃也要好好跟上来,我带你们去一个好地方。”臧横似笑非笑的说着,这才带路。
牢狱的尽头,有一个机械门,曾经臧笙歌对胡正眠施以酷刑的时候曾经待过哪里。
如今,那里了出来,她目光深邃的看着臧横:“你无非就想知道楼主钥匙,何必牵扯无辜的人呢?”
臧横只觉得好笑,这才拍了拍金和银的肩膀,复而反问:“我和你成亲的初衷是什么?你别告诉我只是想和我鱼死网破,可惜啊,我弟弟对你一片真心,甚至不惜隐瞒我这么久,就被你一句无辜之人给打发了?”
“我依稀还记得当年,父亲在位的时候,十弟为了一个男人…哦不,应该是一个小书童,只身一人做出的抉择,真叫人叹为观止呢。”臧横随便感叹了两句。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金和银眼神落在那边的水牢之上,思绪也漂的幽远。
臧横拍了拍她的肩膀,这才道:“我想来不喜欢动女人,不如就委屈委屈十弟?”
“听说十弟水性很好,下去尝试一番?”臧横只是轻描淡写的说着,可是士兵们的动作却一点都不轻柔,他们架着臧笙歌走到水域之地,甚至紧紧的将旁边的锁链扣在臧笙歌的身上,检查完一切之后,这才向臧横禀报。
金和银上前走去,臧横却拉着她的手腕:“现在对我来说楼主钥匙已经没有那么重要了,重要的是欣赏这一切。”
“这对你能有什么好处?”金和银对臧横拮问,这才道:“你要的是北朝,和他有什么关系?你绑我,威胁那些人啊。”
“你说说,你们多善变,你们一这样,我反而觉得自己是红娘了,帮你们培养感情不是吗?”臧横笑了笑,这才温柔的看着金和银。
“其实,你并没有楼主钥匙对吗?”臧横眼神深邃的看着金和银,这一问,竟然让金和银有些后怕,而她之所以感觉后怕的原因竟然是因为,她的确没有楼主钥匙。
因为那楼主钥匙,自然是在莫盛窈哪里,而如今,莫盛窈去向如何,她金和银又怎么可能知晓?
臧横一看她的模样就知道了,他眼神愤恨的看着金和银,要不是眼前这个贱人声称自己有楼主钥匙,他根本不会和矜秀姒提和离。
起来。
臧横甚至不叫任何人插手,只是带着金和银去了那边的暗格,这才抓住金和银的手将暗格深深地按下。
金和银只感觉手心的压迫感,这才听见臧横的狂妄点的笑声,随着他的笑声,那边镂空架子上的臧笙歌瞬间下沉。
金和银心里一紧,她曾以为臧笙歌会眼睁睁的在她面前沉下去,可是等她挣脱臧横的时候,才看见臧笙歌被固定在半空,水域只是浸没了他的下半身。
臧笙歌看着金和银,这才笑了一声,他明知自己定然活不过今晚,却还是安慰道:“你忘了我水性很好吗?”
金和银还未看清臧笙歌的面容,就听见“轰”的一声,暗格似乎又被臧横按下,这次没有偶然,镂空的架子完全没入水域之中。
“我知道,你们水性都好。”臧横抬了抬手,他眼神中充满了怨恨之色,而他的行径也彻底变得癫狂,整个人都偏激了起来。
臧横抬起头,这才蓦然的笑了一声:“从哪里开始,就要从哪里结束。”
起先,金和银并不知道臧横的意思,当臧横要求所有士兵出去,并且他自己也走出去的时候,从暗格的边缘被放进来三条比特犬。
金和银甚至往后退了两步,一直缠绕在她梦中的一切都显现了出来,她甚至全身都在颤抖。
可是她却惊慌失措的走到暗格当中,她用力按下,巨大的镂空架子被迅速提上。
金和银什么都顾不得,只能跳下水域,踉跄的游到臧笙歌身边,这才弯下身子去搬动臧笙歌手中的铐子。
“我该怎么把你放下来?”金和银快要急哭了,她四处查看臧笙歌手腕上的铐子,她明明已经离他很近了,却还是打不开。
臧笙歌却显得格外平静,他摇了摇头,这才轻声的笑了,温柔的叫着金和银:“没关系的,你躲到后面,不要出来,快去。”
金和银忽然抱住了臧笙歌的身体,然后水域波涛涌起,冲打她的衣襟,她终于低头哭了起来:“不可以,上次我眼看着你从山崖掉下去,无能为力,现在无论无何我都不可能放手,不就是死吗?我陪你。”
“你不要任性。”臧笙歌气虚的说着。
臧笙歌忽然有点知道自己为什么在意金和银了,残缺的记忆中,或多或少的让他忘记了自己喜欢金和银的初衷,可是这一刻,他发现自己生命中不在有缺失,即使他对金和银的感情依旧没有先前那么深刻,可是却如细水长流一般,暖流在心间。
还不等他们彼此推让,一只比特犬已经开始走到水域蠢蠢欲动,它先是试探,然后用锋利的爪子扑打水面。
“你看着我。”臧笙歌此时特别满足,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