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夫的目光瞥向齐王的方向:“那既知一国之主将来,为何不做准备?”
司马夝忽然一笑:“是,是学宫失礼了。”
大夫愣了下,刚刚他还嘴硬,怎么现在就变卦了?
但他还是抚了下胡须:“知错能改善莫大焉,故而....”
“慢。”
司马夝做了一个止的手势,对大夫道:“但敢问傅大夫,如今太学主未来,是学宫未曾通知到,是失了礼数,按齐律当作惩戒,却不知道是按国法来,还是家法来?”
傅大夫顿时哑然,随后面色数变,他低声道:“这....按照国法....”
司马夝道:“国法之中,无此条律。”
傅大夫:“但确实是失礼,你不是承认.....”
司马夝道:“是失礼,然礼下于何人?礼不敢下于王也,当上行,故王来,早以礼奉之,学宫失礼于国法?国无失礼之律!失礼于天礼?天礼亦无失礼之惩!但不论失礼于谁,总之从未曾失礼与王上。”
傅大夫张口,无话可说。
司马夝道:“学宫自有学宫道,还请大夫稍安勿躁。”
“位处胜世之深,知识鸿远之地,大夫言语,有些聒噪,莫要乱了齐王的心。”
他话说完便拜了一礼,傅大夫羞惭而退,三两句就被驳的哑口无言,再看齐王,却见齐王夫妇安神自得,那檀香悠悠而起,把二人衬托的宛如天上仙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