建立心理优势，要从现在开始。
一群人，人手一把铁锨，强忍着熊猫粪便的浓烈味道，在宽敞的熊猫馆里见屎就铲，然后屏住呼吸把粪便扔进角落的处理筒内。
贺云倒是很积极，甩开膀子一副努力大干的样子。
六七只熊猫在不远的地方打滚玩耍，不时得排出一摊分辨。
唯独周扬，站着看。
贺云扫了他一眼，故意大声道：“哥们，发什么愣呢？
干活啊！”
所有的应聘者里，贺云唯独对周扬另眼相看。
因为对方身上散发着一种淡然的气质，让贺云很不舒服，好不容易对方有漏洞，他绝对不会放过。
一时间，所有人的视线都集中在周扬身上。
王梦芝和方明两位领头人看着周扬，微微皱眉。
“年轻人，如果你不喜欢做，那么请你离开。”
王梦芝严肃道。
方明也冷然道：“年纪轻轻就怕苦怕累，这可不是好事。
你看看其他人……”周扬含笑扫视一圈。
其他人基本上都是满脚粪便，有的不小心弄在了身上和脸上，表情痛苦万分。
周扬笑道：“我很佩服大家的实干精神，但是只有一个小小的困惑，为什么不能训练熊猫在固定的位置排便呢？
那样我们的管理成本会更低，工作负担也会更小啊。”
这句话说出来，所有动物园中层干部纷纷摇头。
“年轻人，啥都不懂。”
“异想天开。”
“你以为熊猫是人么？
还固定位置……”大家纷纷露出微嘲的笑容。
熊猫和猫狗不同，没法进行驯化。
贺云再次抓住机会道：“如果你能让熊猫听你的话，在固定地方排便，我就把这些粪便吃了。”
周扬忽然笑道：“那好，我勉强一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