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扬笑着说话,但是言语里的讽刺不要太明显。
“小子,你很嚣张啊!”
新娘的父亲俩眼一瞪,“你知道我是谁么?”
“我需要知道么?”
周扬依然笑着。
如果时间倒退回去,周扬没有得到系统,也许真得会羡慕这个号称农机公司经理的家伙。
毕竟在镇子上,这样的人已经算是有头有脸了。
但是对现在的周扬而言……和蚂蚁差不多。
“小兔崽子,今天是我女儿的大喜日子,有种你别走,等我忙完了我们好好认识认识。”
杨三江的岳父冷冷道。
“爸……他……”杨三江一跺脚跑到岳父耳边低声嘀咕几句。
大意就是,这个周扬挺有钱,在东海混得还不错。
院子里的气氛慢慢又变得凝滞。
杨三江的岳父眉头先是皱了起来,然后慢慢舒展,看着周扬呵呵冷笑:“是不是觉得自己有几个臭钱,就敢回来显摆了?
告诉你,姓周的,别说是杨家庄,就算在镇上,我苟德成也是说一不二的人,现在,你跪下给我道个歉,这事儿我就大人不记小人过。”
“否则,你今天就别想站着离开这个院子。”
苟德成冷哼道。
“扬子,我们走!”
周母气得抓着周扬就往外走。
“嗯!”
周扬含笑扶住母亲。
这种垃圾,他根本不用正眼看。
“我爸的话你没听懂?
聋了?”
苟德成的女儿,新娘子尖利一声叫道,“果然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儿子狗屁不通,妈就给脸不要。”
周扬霍然转身,抡圆了一巴掌扇在新娘子脸上。
“啪!”
这一记耳光势大力沉,新娘子的一颗槽牙直接飞了出去,嘴角都是血迹,惨不忍睹。
全院子的人都傻眼了。
杨家人也都被镇住了。
“你再说我妈一句试试?”
周扬的脸森寒万分,眼中怒火燃烧。
不久前,他刚刚得知自己是养子。
但是母亲对自己从未像养子。
周扬心中坚定,母亲就是母亲,亲生母亲。
他不能容许母亲被人侮辱。
“爸,他打我,杨三江,你干什么吃的?”
新娘子瞬间疯了。
周扬淡淡道:“既然你家人不教你怎么做人,那我来教!”
“反了你了!”
苟德成大吼一声,抄起墙边的一把铁锨冲到周扬面前,铁锨狠狠拍下。
周扬横跨一步,挡在母亲面前。
“啪嚓!”
铁锨重重得砸在周扬的头上。
“啊!”
全体人惊呼。
完了!这铁锨砸下来,人肯定挺不住。
苟德成双眼瞪大,心中懊悔。
自己怎么就这么沉不住气?
“咔嚓!”
铁锨的木头把忽然裂开,铁锨头从周扬的额头上滑落在地。
众人一看,都屏息静气。
周扬面不改色,连滴血都没流。
“砸得爽么?”
周扬微笑问道。
我擦!竟然没事!院子里的乡亲们都愣住了。
但是苟德成却背后凉气直冒。
“要不,再打一下?”
周扬捡起铁锨头塞进苟德成手里,然后指了指自己的后脑,“打这里容易死,再试试。”
“疯……疯子!”
苟德成真的是心惊肉跳。
杨三江和他的新娘还有老杨家人都头皮发麻。
挨了一铁锨没事不说,还让苟德成继续打?
这周扬……不是人啊!“打啊!”
周扬一把抓住苟德成的手腕 ,笑着指了指自己的额头。
苟德成咽了一口唾沫,心里有些发慌。
出来混这么多年,还从来没有见过周扬这种存在。
“打啊!”
周扬再次强调,“你如果不打,我就打了!”
下一刻,周扬一把抢过铁锨头,拍在苟德成脑袋上。
“啊!”
苟德成大叫一声,捂着额头蹬蹬蹬后退好几步。
温热的血液顺着额头流下。
“我……我受伤了!”
苟德成看着周扬惊呼道,“你敢打伤我?
报警,给我报警,我要他死!”
就在这个时候,一拨人走进杨家大院,头前几个穿得板板整整,看着像是官面儿上的人物,周围还有一批秘书模样的年轻人,最后是一队警员。
其中一人看到苟德成满脸是血,愕然问道:“老苟,你这是怎么了?”
“李镇长,你要为我做主啊!”
苟德成就像见到了主人的狗,嚎叫着冲到李镇长面前,“我被一个恶霸给打了……”当着大家的面儿,苟德成添油加醋把周扬的事情说了一遍。
在他的描述中,周扬就是一个仗着自己有点儿破钱,就回乡作威作福的村霸。
“我刚才看不惯,就随口教训了他一句,没想到他竟然用铁锨打我,他在这是故意伤人,不对,是蓄意谋杀啊!”
苟德成呼天抢地,简直比窦娥还冤枉。
周扬和母亲冷冷得看着这一幕。
真能演。
乡里乡亲们虽然心中不忿。
但是周扬明摆着没有背景,没有靠山,怎么可能斗得过苟德成?
“你死定了!”
新娘子捂着自己的脸咬牙切齿,眼中都是恶毒的光芒。
“扬子,抱歉,我也帮不了你!”
杨三江叹了一口气。
一旁的栓子和小萍有心要上去帮周扬说话,但是被周扬用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