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非那两个夏国人是魔鬼，否则死定了。”
戴维咬牙道。
菲利普面色阴沉。
他和戴维虽然只是学生，但是背后却站着哥谭市两股强大的力量。
谁敢把他们作为目标，就是自寻死路。
“菲利普……如果夏国人死了，那么知情者只剩下安娜了！”
戴维神情渐渐阴冷。
“你难道……”菲利普的身体颤抖起来。
“虽然我很舍不得安娜，但是……”戴维眯起眼睛。
……“就在这里！”
三个人来到私人验尸所门前。
小花妈的呼吸开始变得急促。
周扬暗叹一口气，扶住她轻声道：“能坚持住么？”
小花妈用力得点点头。
“安娜，带我们进去！”
周扬道。
“没有预约……可能进不去。”
安娜为难道。
“叫人开门！”
周扬冷冷得扫了她一眼。
安娜吓得一个哆嗦，立刻过去按动门禁系统。
她有一种感觉，这个夏国男人真得敢杀人。
经过了一番交涉，安娜将菲利普搬了出来，门禁系统才算打开。
三个人走进验尸所。
一名中年光头白人打量了周扬和小花妈几眼。
验尸所里有股别样的气息。
寒冷、压抑……安娜低着头，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周扬扶着小花妈，慢慢前行。
小花妈忽然停下脚步：“周扬，我只有一个要求……”“说吧。”
“把小花的骨灰带回去……”“放心，我一定尽力。”
周扬道。
“就在里面！”
中年男子打开一间寒冷的屋子，对周扬几人说道。
屋子里光线很差，只有一盏小灯。
靠墙的位置是四个并排的大冰柜。
里面装着什么，可想而知。
中年白人掏出钥匙，打开其中一个冰柜，拽住把手向外一拉。
金属摩擦的声音让人寒毛直竖。
一具冰冷的尸体从冰柜中滑了出来。
小花妈颤抖着看了一眼，放声大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