邓岳从猫眼里看到林萧手里抓着一束花,还故意捧在胸前,笑嘻嘻的样子十分猥琐,顿时气不打一处来,恶狠狠地想着,叶柔这个sāo_huò,我还以为她找了什么优秀的男人,原来是个二流子,看他那身装扮,跟街上要饭的有什么区别?对付这样的人,简直脏了我的手。
“哼!”邓岳鬼鬼祟祟地藏在门后,手掌轻轻放在把手上,准备开门后,给林萧狠狠来上一刀。
砰!
保险门突然受到巨力,猛地弹开,狠狠撞在邓岳身上,把他像是破麻袋似的直接撞飞。
“啊!”邓岳惨叫一声,昏头晕脑的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林萧晃晃悠悠走进来,冰冷的眼里充满厉色:“哼!鬼鬼祟祟的,还想偷袭我?”
凭林萧的耳力,邓岳走到门前的时候就发现了,他只是没有揭穿而已,他本想等一等,看对方到底干什么,但刚才实在没忍住,才一脚踹了出去。
不得不说,那一脚踹的相当爽。
满脸是血的邓岳惊恐地看着走进来的林萧,像是见鬼似的喊道:“你别过来!你要干什么?”
林萧没搭理他,看向卧室,发现叶柔被绑着,赶紧过去松了绑,随后问清楚事情原委后,本来淡漠的表情瞬间变的冷寒。
“他妈的!”林萧直接冲过去捏住邓岳的喉咙,怒道,“老子最恨你这种强迫女性的男人,垃圾一样的存在,如果不是在镇南,现在你已经死了,懂吗?”
“你,你知道我是谁吗?给你一个胆子,你敢把我怎么样?”邓岳还在嚣张,嘴里全是血,依就不服软,对着林萧叫嚣道。
“嘿……”林萧笑了。
了解他的人,都知道这个笑代表什么意思,那是残忍和血腥。
林萧二话不说把邓岳拖到卫生间,抓住他的头发像是丢垃圾一样把脑袋狠狠按到马桶里。
哗啦啦!
林萧按了冲水按扭,涌动的水流不断冲入邓岳耳鼻嘴里,呛的他想咳嗽却又被水堵住了喉咙,气体憋在口腔无法吞吐,受到刺激之后鼻涕眼泪横流,却只能与马桶水一起混和,重新钻入嘴里。
痛苦、难受、生不如死!
“对付你这种人,我有很多办法,你对叶柔做出这种事,就要付出代价!”林萧把邓岳拎出来,附在他耳边,淡淡说道,“明白吗?”
“你一定会倒霉的!”邓岳还不服气,扯着嗓子吼道。
哗啦啦!
林萧又把他摁了进去。
如此反复十几次,邓岳快被弄疯了,再也无法忍受那种喝着马桶水还无法呼吸的折磨,大声求饶道:“我,我错了,放了我,放了我吧!”
“放了你?”林萧拎着水淋淋的邓岳走出卫生间,把他扔到客厅地上,“那要看叶柔的意思。”
“叶柔!叶柔我错了!是我不对,我不该逼你,让你男朋友放了我吧。”邓岳连滚带爬地冲到叶柔脚边,死死抱住她的脚脖子,凄惨地吼道。
叶柔听到‘男朋友’三个字,脸色几不可察地红了一下,她使劲儿挣脱对方抓握,眼中满是愤怒的火焰,叫道:“你这个人渣,我恨不得杀了你。”
如果不是邓岳,叶柔不可能背井离乡跑了这么远来工作,更不可能每天都做噩梦,时时都处在惊恐状态之中。
她痛经的病症越来越严重,与情绪紧张有很大的关系,与邓岳或多或少都有点关系。
叶柔看着邓岳那张让人厌恶的脸,恨不得一刀把他捅死才解气。
“别别别,你放了我吧……”邓岳都快哭了。
“废物!”林萧嗤笑一声,把他拖到沙发旁,自己则坐上去,一脚踩到他背上,沉声道,“事情没那么容易完,说吧,怎么赔偿叶柔?”
叶柔的怒火渐渐平熄,恢复了理智,有些犹豫地走过去,说道:“林萧,算了,放他走吧,他家里不好惹,我不想给你添麻烦。”
“不好惹?”林萧眉毛一扬,笑道,“我最喜欢惹这种不好惹的恶霸,既然我今天碰到了,就帮你把事情彻底解决!”
“林萧,我知道你为我好,但真的别冲动!邓岳他爸是道上混的,在风市那边很有势力。”叶柔说着说着就没了声,她突然明白,自己到底遇上了什么样的麻烦。
邓岳忽然回头狞笑一声:“林萧!我劝你听叶柔的话,否则你今天怎么对我,我都会百倍奉还,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风市?”林萧愣住了,忽然想到什么,对着门外打个响指,“进来一下。”
也不知躲在什么地方的壮山,像是幽灵一样飘进来,恭敬地来到林萧面前,沉声问道:“老大!什么事?”
“你是从风市过来的吧?”林萧问道。
“对!”
“那你听过道上有邓岳这个名字吗?”
壮山眉头紧锁,似在搜索脑海中关于这个名字的一切消息,半晌后迟疑地说道:“邓岳没听说过,但道上有个邓家到是有些名气,老大打听这个干什么?”
林萧踢了一脚邓岳,对壮山说道:“这小子来自风市邓家,据说是道上混的,他跟我大言不惭想欺负我,你说该怎么办呢?”
“什么?”壮山的眼神马上变的凌厉,迈步上前把邓玉拎起来,凶巴巴地问道,“你是邓家的?邓昆仑是你什么人?”
邓岳被壮山凶恶的眼神吓到了,哆哆嗦嗦地说道:“他,他是我爸!”
砰!
“哼!”壮山把邓岳扔在脚下,狠狠踩上他的脊背,“就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