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疯了吧?”迎面是刺激的酒气,安盛夏当即捂住口鼻,“说吧,大半夜的找我什么事?”
“我喝多了,所以就来找你,这是一种本能。”权耀垂下眼角,嗤笑道,“我也不想的,但是,没办法控制。”
“信你的话还不如相信母猪能上树。”安盛夏按住眉心,好笑的道,“别闹了,我知道你还没醉,你的酒量,我很清楚,你很理智,从来都不会让自己真的醉……”字更¥新/速¥度最駃=0
“我是真的醉了,难道你不信?”一伸手,便按住女人的肩膀,往自己的怀里带去,男人将温热的嘴角,抵在安盛夏的耳边,“安盛夏,我只是有点想你。”
“但是我不想看到你。”安盛夏果断的道,“麻烦你哪里来,哪里去,都这么晚了,我不想让人看到我们在一起。”
“还有,你现在觉得我身上哪里好,我改不行么?”安盛夏无比烦躁。
“如果我说,我就是觉得你不理我的姿态挺好的,你要怎么改?”权耀讽刺至极的问。
“……”安盛夏顿时无语。
也许人就是这样,轻易得到的,就不会珍惜。
等失去了之后,才会知道,曾经拥有的是多好。
但,已经没有机会了。
失去的感情哪怕重新在一起,也不会跟曾经一样。
当他轻易放弃的时候,安盛夏就明白了。
她不是独一无二的。
要么就是时间不够长,要么就是新欢不够好。
对他而言,她并没有多重要。
面对感情,男人也会失去理智。
但他,从来都不会失去所谓的理智。
“你手这么冷,怎么不多穿点?”权耀不悦的蹙眉。
安盛夏顿时笑不出来,“是你把我拽出来的。”
“太冷了,去你家坐坐。”权耀自然而然的道。
安盛夏一把甩开男人的碰触,“说这么多,你就是要去我房间。”
“怕你冷。”
“真的是怕我冷,还是,你想做点别的?”安盛夏讽刺的试探。
“安盛夏,你的脑子里能不能装点干净的东西?”权耀脸色难看,“你当我是为了睡你?”
“看来不是啊。”安盛夏嘟着嘴,沉沉的点头,“是我误会你了,不过这么晚,我先回家,你自己也回家吧。”
“我喝多了……”权耀按住眉心,“酒驾的后果,很严重,我还不想去警局。”
“那是你的事,你怎么来,就怎么走。”安盛夏根本懒得应付这个男人。
“安盛夏,你就不怕我开车摔死?”冷哼着,男人不满的问。
“如果你怕死,就不会喝酒了之后还要开车。”她又不是圣母,不可能去关心每一个,不必要的人。
何况,她也不需要在工作上讨好他。
“你的合约还在我的手上……”权耀这是在,拿老板的身份,压制着安盛夏。
“无所谓,反正你也不会真的把我捧红,这点我很清楚,能拿到这次的戏,我已经很满足。”安盛夏从来就明白,不能奢求一个人,对自己永远一如既往的好,哪怕再相爱的两个人,也会有相互掐死对方的冲动,何况她始终都是他利用的工具罢了。
安盛夏很清楚自己的身为和地位。
“你希望我怎么样?”权耀一伸手,按住安盛夏的下巴,讽刺的问,“你希望我下面怎么做?”
“你先回家吧,孩子还在家里,你除了工作之外,也要分一些时间给他们。”安盛夏心疼的,也只有孩子。
但对权耀而言,正是因为担心儿子,这才需要,尽快找个女人回家。
只可惜,安盛夏全无半点自觉。
她就是认定,分开便是分开,不要再有任何联系。
“嗯,我不像你这么绝情,儿子我会抚养。”权耀低垂下眼角,“倒是你,很少过来看他们。”
提到儿子,安盛夏顿时沉默。
权耀也知道,儿子就是安盛夏的软肋。
可说出去话,就是泼出去的水,哪里能收的回来?
“我刚才说的话,别放在心上,我知道你工作忙,才会没空见他们。”权耀试图解释。
“也不是因为工作,我就是不想和你纠缠不清,所以宁可不去见他们,以后哪怕你,真的带他们出国,也没有关系,因为他们始终都不会忘记自己的妈咪……”安盛夏谈到这个话题,眼底已然出现湿润。
“你算是我见过,最心狠的女人……”权耀一个劲的点头,一个女人可以割舍下孩子,说明已经绝情到一个地步。
“让我办成这样的,是你……”安盛夏说罢,便转过身,“你自己回家吧,不过,你开车慢一点,如果你出了什么意外,孩子谁来照顾?”
“是不是我还要谢谢你还算知道担心我?”深刻的五官在夜色的映衬之下,显得一点都不真实,权耀只觉得眼眸酸涩的厉害。
“权耀,我真的不清楚了,不要我的人是你,现在烦我的人也是你,就不能体面一点吗?”停顿下脚步,安盛夏心平气和的道,“我从来都不知道,你会是这样的男人,纠缠不清,我还以为,你会很果断呢,不过我现在发现,我真的看错了,如果你能一直狠心,也许我还能一直记住你,但现在,我觉得你和别人也没什么不一样。”
“继续纠缠下去,真的很累的……”
停损数秒,安盛夏也知道接下来的话有多伤人。
可她却还是捏紧手臂,眼底荡漾着讽刺的笑意,轻轻开启红嫩的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