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前安盛夏的确也不好欺负,但还没这么激进。
安如沫只觉得,安盛夏仿佛变了一个人,变得越来越可怕。
“如果权少看到这样的你,哪怕多看你一眼都不肯吧,你看看你现在的样子,简直就是个泼妇!”既然求饶没用,安如沫便再接再厉的刺激着安盛夏,杂乱无章的吼叫道,“你再不放手,我就报警了!”
“安如沫,你当我真的怕你威胁我是不是?”对于安如沫的警告,安盛夏却宛若听玩笑那般。
再伸手拽过安如沫的手提包,一把扔在垃圾桶中,安盛夏将安如沫逼向墙角,恶狠狠拉扯着安如沫的发丝,“安如沫,都这种时候了你还敢嘴硬,我看你是找死是吧?”
“安盛夏!”眼底溢出明显的惊恐,安如沫此刻怕了,她惧怕的想哭,“是我不应该说这些话刺激你,从前也都是我不对,你现在放过我,你总不能,真的把我怎么样吧?”
“像你这样的女人,就不应该活在这个世界上,你为了上位,踩着多少人?”安盛夏再冷哼,“如果不是你和你妈,我妈也不会死,当年我还是对你们太仁慈,我应该让你们一命换一命!”
“你说……什么?”眼瞳猛地伸缩,安如沫还以为自己听错了!
可安盛夏就好似一条疯狗般,真的想要她的命!
“救命,救命啊……”手指在冰凉的墙壁上,留下挣扎的抓痕,安如沫拼命的求助!
“你就算叫破喉咙……”
然而安盛夏的话还没说完,却有人从身后一把将她拉过。
其后发生什么,安盛夏都不记得。
再次醒来的时候,安盛夏发觉自己躺在宽大舒适的双人床上。
勉强睁开眼角,安盛夏摸着发疼的后脑勺,下意识的呢喃,“靠,是不是有人暗算我?”
“终于醒了?”男人优雅的站在落地窗跟前,“你知道自己睡了多久?”
“……”迷惑的摇了摇头,安盛夏很是无语。
她甚至不记得,自己为什么睡着。
又怎么可能记得,自己睡了多久?
安盛夏根本答不上来。
“算了。”权耀按住眉心,“只要你人没事就好。”
“我怎么了?”安盛夏全身无力的问。
“有人看到你和安如沫发生口角。”多余的,权耀也懒得说。
“那她肯定打不过我。”安盛夏很是得意。
“嗯,你就差把人打死。”
听了权耀的话,安盛夏脸色愣怔,良久,这才反应过来,“你也知道,我和她一直不对盘,不过你说我差点把人打死,是不是过了?”
“也许是她说了什么不该说的话,刺激到你,有人说,看到你们在吵架,还很激烈。”
然而安盛夏却没有半点印象。
推开病房的门,安盛夏好心探望安如沫的时候……
安如沫显得很戒备,“安盛夏,我伤成这样都拜你所赐!”
“还能嘴硬,看来病的也不严重。”上下打量着安如沫,除了脸上有点伤口之外,也看不出其他的不适,安盛夏自知不是什么善类,但也好坏分明,不至于随便对安如沫动手。
“安盛夏,你这个疯子!你快出去!”情绪无比激动,安如沫看到安盛夏不断后退,再用被子遮住自己的身体。
“听说你被我伤了,我才会抽空过来看你,不过很俨然,你也不肯接受我的好意啊……”安盛夏很无奈。
“呵呵,你的好意我心领了……”安如沫此刻还觉得心惊肉跳,“你还是走吧,我还想多活两年,我差点就被你打死,我真的没想到,不过说你几句难听的话,你就这么大反应,安盛夏,你自己是不是有病你心里清楚,我看你这几年肯定过的很不如意,所以才会将不满的情绪发泄在我身上……”
伴随安如沫脱口而出的话,安盛夏原本还算淡然的脸色,猛地皲裂,她甚至无法控制住自己的情绪。
竭力的捏紧掌心,安盛夏意外自己的反应,便咬了下自己的手指,直到犯了血丝,这才觉得安心。
她这是怎么了?
如此易怒?
甚至自己都快无法控制。
但在医院检查之后,医生却说,她只是缺少休息,没有其他大碍。
安盛夏却还是不放心,总觉得,有什么东西在慢慢的接近自己。
“你不觉得我最近变了吗?”在用餐的时候,安盛夏试探的看向权耀。
“几个意思?”男人先是一愣,这才和颜悦色的笑了下。
“我的脾气变得有点大,至于我伤到安如沫,也不是故意的,我真的没想到,自己会随便动手……”安盛夏内心很怕,但不想暴露出来,因此只是装作无所谓的样子。
“也许她说了什么,刺激到你。”冷静下来之后,权耀看紧了安盛夏,年轻富有磁性的声音,就好似一股股水流般,安静流淌下来,“你不要想太多,之前去医院检查,医生不是也说,没什么吗?是你最近休息不好,也许是到了陌生的环境,所以会水土不服吧。”
“应该是吧。”在权耀的安慰之下,安盛夏这才释然。
“你能这么想,我也就放心……”按住眉心,权耀忽而诡异的道。
却引得安盛夏微微一愣,良久,这才找回自己正常的声音,“我又不是小孩子,有什么好不放心的?”
男人则是伸手,抵在了安盛夏精致的下巴上,先是微微的摩挲,随后压抑的呼吸着,再让那薄唇危险的靠近。
下一秒,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