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鸢还是高估虚小糖了。
小糖还是那个小糖,怂。
怂完就算了,还非要狡辩,“鸢鸢,不是我怂,如果气运子的事业线不是当皇后,鸢鸢可以随便拆官配,但定北王是未来皇帝,这要是拆了,气运子不就当不成皇后了?”
南鸢:既然觉得官配拆不得,还给她找个这样的身份?
手又痒了。
“前人栽树后人乘凉,你想我在气运子来之前,帮她把她的男人调教好,等她来了直接送给她?你觉得我是这种大善人吗?”
虚小糖打了个寒颤,不敢说话了。
嘤,它不是这个意思。
“这男人如今还不是气运子的,我既然睡了他,他就是我的了。”
南鸢伸展双臂,软趴趴地搭在浴桶边沿,温热的水缓解了身体的酸乏,她舒服得半眯起眼,“昨晚他伺候得不错,在我腻了他之前,他只能是我的。便是气运子来抢,也不行。”
虚小糖:这话莫名的熟悉,貌似在某本渣男语录上看到过?
等等!
“鸢鸢,你、你这话……你你莫非喜欢?”虚小糖结巴了。
南鸢眼尾一勾,“等我把这具身体调养好了,再与那厮大战三百回合。”
大概是这具身体比较敏感的缘故,这事儿做起来竟别有一番滋味,难怪家里那老两口子整天没羞没臊地做这事儿。
不过,昨夜身体力行之后,南鸢方知,纸上得来终觉浅,这事儿还有的琢磨。
从前她先入为主,心底深处有那么几分担忧,怕自己一不小心变得跟她老子那样痴迷于此事,主次颠倒,变成一条淫蛇,是以多年修行以修身养性为主,走的是清心道。
性子平和,yù_wàng变淡,对此事就如松、面如石,左耳朵进右耳朵出。
恰在这时,门外响起脚步声,一个高壮挺拔的男人大步流星地走了进来。
“听说王妃在找本王?”声音浑厚而沉冷。
男人头戴玉冠,身穿玄色滚金边束腰长袍,携一身冷风,眉宇之间凝着一抹常年不化的戾气,一双鹰眼炯炯有神,煞气外溢,触之心惊胆寒,令人不敢直视。
张妈和李妈原本只是垂着眼皮,此时却瞬间弯了脖子。
春蒲和夏柳则猛地低头,身体不由自主地发颤。
传闻定北王性嗜杀,喜在城墙挂人头灯笼威慑敌人、好吃人肉喝人血,定北王的军帐中还有一把骷髅头制成的拐杖……
传闻或许是真的。
因为这人一身戾气,一脸凶相,骇人至极。
南鸢却只是淡淡瞥他一眼,与他那双煞气外溢的鹰眼对了个正着,“王爷的精神头不错。”
萧洛寒从鼻腔中发出一道轻嗤声,“本王每日的精神头都不错,岂非你一介女流之辈可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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