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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摇摇头:“族长大人找来是一定的,不过,咱们能在族长大人来之前和这些人打好关系最好。”
狩眨眨眼睛:“怎么说?”
易正想给狩说着,外面灰川走进来,乐呵呵的样子:“易呀,有事么?”
易收了声音,抬起头来:“是灰川族长呀,怎么了?”
灰川倒是好说话也客气:“没事没事,没什么事,就是祥大人让你过去一趟,说要感谢你。”
易一愣,指着自己鼻子问道:“就我自己么?”
灰川点头:“嗯,就你一个人。”
易眉头都皱了起来,阿白一旁边嘟嘟囔囔:“明明是我救活的人啊,怎么不带上我呢?”
灰川道:“走吧易。”
易不自然的抬头笑,答应了一声,给了狩一个小心的眼神,眼然后站起身来,与灰川一道向外走。
他走出去,狩还纳闷呢,刚才易给自己送秋波是什么意思,仔细一琢磨,狩咦了一声猛抖着身子,一阵恶寒感觉。
易这边跟着灰川走,走来到了祥的住处,来到地方的时候,山洞里空荡荡的没有别人,倒是在地上一字摆开了许多瓜果。
祥坐在地上,正弓着背发呆。
灰川领着人走进来,先是和祥打了一声招呼。
祥点点头,听到声音的他抬起头来,道:“嗯,我知道了,灰川族长你先出去吧,我有些事情想要和易单独说。”
对祥的话,灰川是听从且不会拒绝的,点点头,转身就出去了,撇下了祥和易两个人在山洞里,一站一坐。
二人站在这一对比,也是一上一下高地立判。
祥穿的邋里邋遢像是一个乞丐,兽皮都馊了。
易穿的干干净净整整齐齐,除了手,脖子,脑袋之外,全都在兽皮之内,活脱脱像是一个体面的土财主。
二人谁都没有先说话,都在打量着对方。
就这样看着,有五六分钟左右,祥无奈发声了:“先坐下吧。”
易点头嗯了一声,在祥的旁边坐下来,然而,就刚才的那几分钟对视,易已经感觉到了气氛不对劲。
他老老实实坐下来在祥的不远处,目不斜视,但是心里头却在盘算着祥到底是什么打算。
“这次,多谢你们了。”祥开口了,声音拉的比较长,听起来很是沧桑与纠结。
易不知道底,就嗯了一声作为回应。
说完这些,俩人又沉默了。
这一次,二人都没有声音大概四五分钟,祥忽然抬起来了头,把易给吓了一跳。
易看的清楚,祥的目光里,向外透露着丝丝诡异,挣扎,纠结,不舍,痛苦。
这,这比乌斯玛被族长大人压榨的时候眼睛里的情绪都复杂。
易内心惊呼道。
“易,我可以问你一件事情么?”祥沙哑着嗓子张口道。
易点点头:“你问吧。”
虽然话是这么说,但是易在心里头,却做好了提防。
祥深吸了口气,道:“你们这么厉害,怎么还是流浪者呢?”
易嗯?了一声,目光撒过来放在祥的身上,心说他这是干什么?是想招降自己?还是想要摸自己的底?
在易猜测的时候,祥又道:“你们和石松动手的事情我都知道了,一个你,一个阿白,一个叫狩的,还有另外几个人。阿白懂治伤,狩和另外几个人很能打,你我虽然不知道,不过我看他们都把你当首领。这么说吧,你们这几个人不管是放在什么部落,都是精锐,为什么,你们却做了流浪者呢?而且,一般的流浪者,也不可能会有你们这么强壮的身体。这都是为什么?能告诉我么?”
易脸色有些苍白,他心里已经有了不好的预感。
祥伸手向身背后摸,一边摸,一边道:“或者,你们根本就不是流浪者,你们是一个强大部落派出来的族人,有着其他的想法,只是不小心被石松抓住了。”
易的眼珠子已经瞪了起来,倒不是因为祥说的这番话,而是因为祥手里头拿的东西。
铜刀!
祥把铜刀放在身前,道:“这是你们的武器吧?”
易咬着嘴唇。
祥道:“我虽然笨,但是我知道这种武器一般人不会有的,而且,而且,这武器和我的仇人用的武器,是一样的!”
说到这里的时候,祥的眉毛倒竖,已经进了暴怒边缘。
他厉声的喝:“你们,到底是不是漓火部落的族人!”
易没说话,正在想应对的办法。
怎么办,现在被发现身份了,是要按照狩和自己说的办法制服了祥为自己换取保命的机会么?
这个想法才冒出来,就被易给否决了。
首先,这么做的话,会让祥更加认为自己是带着恶意来的。
其次,刚才祥的那一声暴喝,外面已经冲进来了好几个守卫,自己已经是没办法采取这个计划了。
最后,是祥看起来敦厚结实,尽管有伤在身,这要是打起来,自己不一定是他的对手。
咳咳,这个想法虽然说有些可耻了,但事实的真相就是这样,易是聪明人里面最能打的,也是能打的人里面最聪明的,但是,他到底不是狩和土山那种大片山脉的战力巅峰,对付对付杂兵还行,真要斗将,那对他来说一点好处都没有。
正是因为如此,易方才老实下来没有使用任何的补救策略。
那几个听到了声音冲进来的守卫还很是纳闷呢,张口七嘴八舌的问:“怎么了怎么了?出什么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