榛在房间里等了许久,坐在那,一副激动的模样,那小心脏跳的,就好像是无数头小鹿在奔腾一般。
可夜已经深了,姬贼还是不见回来,榛见状,就有些疑惑,当即嘶了一声,几次都想走出来看看情况,但是一想到自己要矜持一些就给作罢了。
等吧,等了有好长时间,到了后半夜,不知不觉之间,榛都依偎在床边睡着了。
睡梦中一个点嘴,榛一激灵睁开了眼睛,清醒过来,左右瞧了瞧看了看,松了一口气,一看床边,空空如也,当即忍不住有些悲伤,心里叹了口气,心说勇士给了自己这个名,还是不愿意给自己实啊。
心里想着,榛就站起身来到桌子旁边给自己倒了一杯水,端在手里正喝着,忽然间听到门边有奇怪的声音传来。
呼呼声不断,就好像是黑暗中隐藏的野兽在嘶吼似的。
当即,榛就放下了手中陶碗,自己略一琢磨,明白过来了。
这八成是有人在外面偷听呢,哼,乌斯玛他们也太过分了吧,雪结婚的时候就去偷听,现在还来!这群混蛋啊。
噌的一声榛站起来,几步来到了门边,伸双手用力的拽开了门,张口刚想要骂,却不想,门打开是打开了,但是门打开之后,直接撞进来了一个人,正是滚在榛的脚边。
榛一愕然,低头瞧,住!”
虽然是大醉,但是看到了雪,姬贼还是很听话的站住了,憨憨一般的笑:“妹子啊,是你啊,这么晚你怎么不睡啊?”
雪冷冷喝道:“大晚上的你不回去和榛姐姐休息,你跑出来干嘛?”
姬贼明显的诶了一声,摸着头:“不是去喝酒么?”
雪不耐烦,大手一挥:“赶紧回去,再出来吵闹把孩子吓哭,我可不饶你。”
姬贼闻言,乖巧的如同一只猫似的,不住地点头:“诶,诶,知道了,知道了,我这就走。”
说完,姬贼夹尾巴老鼠一般的小跑回去。
雪拉着榛:“勇士到底怎么了?”
榛摇头:“不知道,我一直等到后半夜,打开门才看到勇士在门外边睡着了。”
雪:“···”
眼瞅着奔跑中,姬贼那疯疯癫癫的背影,雪更是想不明白,心说勇士从来也没有过喝醉酒耍酒疯的时候啊,今天怎么回事?
又和榛说了一些话,雪便让榛先回去看着姬贼了。
她回去才刚关上门上了床,就听到,外面走廊尽头,也就是榛的房间里面,姬贼的嘹亮男高音又一次的响了起来。
“半夜那三更,睡呀么睡不着,摸头摸脚解心宽,叱吧隆咚呛咚呛。一呀伸手摸呀摸至在,榛姐姐头发边呐啊,姐姐的头发桂花油鲜,叱吧隆咚呛咚呛···”
雪卷着被褥,睁着眼,满脸无语的模样。
算了,随他去吧,爱怎么怎么地。
雪一狠心,不管了,直接躺下强迫自己睡着。
镜头拉过来在榛的房间,姬贼坐在床上引颈高歌,看的榛哭笑不得。
关键是,姬贼一边唱还一边伸手。
一直闹了有半个小时,足足把十八摸唱完了姬贼方才满意的躺下睡去。
再看榛,欲哭无泪。
多么一个让人期待的晚上,结果就这?
一夜天光大亮,榛满脸倦容离开房间来到了雪的住处,到地方一瞧,好嘛,雪也是双目通红,看得出来,昨晚上,姬贼的高歌吵得雪都没有睡好。
二女一见面,互诉衷肠。
雪打着哈欠:“我睡不睡的没关系,俩孩子让吵得一晚上都没睡好,哼,等勇士来了,一定好好收拾他,勇士人呢?”
榛坐在那直栽嘴,连续两天都没睡,期待的就是昨天晚上,结果昨天姬贼还弄出来了这么一出,这兴奋感过去了,榛还能有精神么?可不是困得不行了么。
两女在这絮絮叨叨的数落姬贼的不是,说着说着,俩孩子先是睡着了,俩孩子一睡着,她俩也不自觉的闭上了眼睛,趴在了床上睡去。
就这么说吧,因为姬贼昨晚上的闹事,搞得他自己,雪,榛,漓火部落内从昨天开始最有话语权的三个人,连熬了两夜,以至于,大家全都睡了。
他们睡了是睡了,可是下面的族人们不行啊。
大家都是正常工作的,这不,各个部门有事要来找姬贼决断,但是左右都看不到人,问阿多,阿多说没见到姬贼出来,让他们问土山。
大家去问土山,土山说昨晚上族长大人太疯狂了,现在还在休息。
听到这个众人都一副过来人模样贼兮兮的笑,一边笑一边点头,那样子就好像是在说我懂,我懂似的。
土山见状,张口想要解释,但是想了想又给闭上了嘴巴。
既然找不到姬贼,那就找雪吧,雪昨天总没有参与。
可托托给出来话了,雪也睡着了,怕是不到晚上醒不来。
众人这下子无语了,抱着试试的心,问那榛大人呢?现在榛大人也算得上是漓火部落的女主人了,她来决断也行。
话出口,托托给了一个榛大人和雪大人现在在一块休息着的回答。
这一下子,所有人全都肃然。
特别是乌斯玛这个猥琐的货,摇头不住啧啧嘴的叹:“族长大人这么猛的么?好家伙,一对二,三个人全都到现在都睡不醒。啧,不应该啊,族长大人那小身板怎么想都不该有这样的能耐。”
其他负责人也全都点头。
猥琐的对话之中,土山和托托还纳闷呢,心说你们昨天不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