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夜心中一直有个疑惑。
为什么死神剧本不能外泄？
为什么二代说，你绝不想知道死神职能外泄的结果？
一切……都将在这里有个答案。
就在此刻，他忽然摇了摇头，不对，现在不是想这个的时候，鲁缅采夫恐怕马上就……等等！
他眨了眨眼睛，算起来……现在已经超过六分钟了吧？
鲁缅采夫呢？
“看来我没猜错啊……”数秒后，他忽然笑了，看向头顶：“你现在不到，那……你就到不了了。”
他的计划，到现在……99的成功吧？有运气，但更多的是他们的努力。剩下最后的1，是收尾。
这个收尾包括很多，比如信仰的获得。比如……怎么从韩国离开？
王成浩和织田信忠都没问过，秦夜的计划里，从来没提过怎么从韩国离开。
因为……他心里很有逼数。
“二代能主动提醒我，说明他一直在看着我。我就不信他能看着我死？我这次‘学习’怎么都算超纲完成了吧？回去根本不需要担心。”他伸展了一下骨骼：“刘裕没到，鲁缅采夫也没到。二代啊……你终于出手了啊……这是考100分的奖励？”
深呼吸，调整心态，他看向了空中的卷轴。这才是这次收获最大的东西！
神灵执笔的正文……自己距离另一位神明，另一位死亡领域的至尊，如此之近。
手指几乎是颤抖的，他终于触摸到了卷轴之上。然而就在此刻！
他脑海中可能出现了0.0001秒的眩晕，紧接着……已经不在昆池岩底！
他进入了一个漆黑的通道，越飞越高！同时，身体的伪装飞快褪去，且自动地换上了一身从未见过的官服！
非常华丽。
身披漆黑长袍，长袍绣烛龙刺绣，质地摸起来极其高级。刺绣栩栩如生。
带着玉珠冠冕，腰缠不知道什么材质的玉带，斜跨金色长剑。比判官不知道威严了多少倍！
“这是灵体……不，或者说，是意识。”他愕然抚摸着自己的身体，手直接穿过了胸口。再摸了摸头顶的冠冕：“这是……帝王服饰？”
“我的意识……在触摸的一瞬间，和一个不可知的存在相连了？”
忽然，他猛地抬头看向上方。就在他头顶，竟然出现了一座金碧辉煌的大教堂！
那是一座典型的俄罗斯风格建筑。以简练的色彩和冷静的基调为主，轻盈、华丽、精致、细腻。室内装饰造型高耸纤细，不对称。巨大的镜子到处都是，金色和象牙白为底色。色彩明快、柔和、清淡却豪华富丽。
然而，它门口点着的两盏巨大蜡烛，却是人骨托台的鬼火蜡烛！
冥宫！
刷拉拉……秦夜的意识直飞入内部，终于看到了到底是谁和他意识相连。
内部竟然不是教堂，而是一座华美的宫殿，充满了古欧洲风格的雕塑和顶灯可谓富丽堂皇，一支骷髅乐队倾情演奏着。十几对厉鬼在舞池中翩翩起舞，更有穿着燕尾服，戴着假发的侍从，托着几支高脚杯穿梭鬼群之间。
他根本没有细看这一切，目光笔直落到了后方。就在那里，有一张耶稣受难雕塑的王座。然而……却是逆十字架，逆悬耶稣！
王座之上，一位带着王冠，穿着奢华长袍的男子，也在同时，抬头看了他一眼。
这……看起来是一个人类。
然而……对方身上那种令人窒息的阴气，却丝毫做不得假。意识在拼命告诉秦夜：这是阎罗！不，以他们的叫法，应该是大公爵！真正的最顶尖阴差！
没有别的词汇可以形容。
秦夜看到对方，只能想起八个字：神威如狱，神恩如海。其他一切形容都是苍白的。
不需要猜测，他立刻肯定了对方的身份。
沙皇阿图鲁！
他明明就在自己眼前，自己却怎么也看不清，仿佛时间在他身上失去了效果。而这一眼，他忽然看到了……对方的真名！
阿图鲁.亚历山大.弗拉基米尔。
而且……不止如此！对方的手心位置，竟然……缓缓开始变黑，腐化，最后……露出一个十字形的痕迹！
这道痕迹竟然贯穿手掌，宛若天然生成，就好像……对方身上自然而然少了一块那样。
阿图鲁也仿佛愣住了，出神地看向自己的手。虽然猛然抬起头来看向秦夜，轰地站了起来！
卡拉拉……这一刻整个空间迅速崩溃，仿佛无法承受他的站立，一道道肉眼可见的裂痕出现虚空，就像这里是一片玻璃那样。随着“玻璃”啪一声崩溃，碎片四溅。秦夜眼前一片模糊之后，迅速清晰。
仍然是在昆池岩底部。鲁缅采夫和刘裕仍然没有到。而他的手，不知何时已经放在了卷轴上。明明上面写的是俄文，他的脑海中……竟然已经出现了整个死神剧本的所有内容。
一幅幅画面出现在他眼前，仿佛亲身经历，而更诡异的是……
他脑海中忽然多出来了一些信息。
比如这一条。
“黑堡要塞——克格勃阴司总部？人数……防御……名单……地址，位于俄罗斯最北部新地岛下方五十四米深红珊瑚海洞？下方有一条十八米阴阳裂缝？”
“新地岛？那不是俄罗斯阳间核试验场基地？下方就是黑堡要塞？克格勃阴司总部？等等……”
秦夜愕然摁着太阳穴，这……绝对是俄罗斯地府的绝密资料！
论起间谍，不是我毛子说谁，在座的各位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