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三我们的地府,也心中惴惴。”
秦夜倒了杯茶,忽然笑了:“你知道吗。”
“我比任何人都想动手。”
“华国地府吃瘪,我是最没脸的那个人。”
“所以……”他抿了口茶:“我一直在等。”
“我何尝不知道,我们必须动起来。但是,我们现在说什么都没用。因为我们不可能打开地府给别人看,自家什么情况自家知道。”
“我们最多签订一些合约,而且还不包括科技项。所以……我们说一万句,不如做一次。”
“既然要做,就得做的明目张胆。在他们自以为大局在握的时候给他们敲响警钟。告诉所有地府,一切都在我们掌握之中。就像之前我和赵云在接风宴上做的那样。而且,这一次要了啊……给各大地府通通风。如果……我们在这时候,告诉他们:你们做的一切我都知道,只不过不屑于和你们计较而已。因为我们成竹在胸。因为你们根本无法动摇华国地府四常的位置,我想,在座的死神神色一定会非常好看。”
是的,等待,不等于一味隐忍。
等待,是已经有足够好的计划,在等待一个足够好的时机。而不是一直忍气吞声。
虽然,现在距离真正出手的机会还差一些,非洲地府,新大陆地府,北欧地府一个都没到。但并不代表……对方可以一次次试探华国地府的底线。
“您打算怎么做?”钱多来长长舒了口气。这几天,过得无比压抑,没有人不希望自己的祖国在国际上扬眉吐气。这种无声的轻视,让谁都在等待着……能一口撕破对方喉咙的契机。
现在虽然不是这个契机,不过,能让对方知道谁才是老大,也足以出一口恶气。
在国际政坛上,较量从不是泼妇骂街,也不是撒泼耍横。而是看谁了起来,笑着回答:“哪里。”“死神阁下太客气了。”一时间,欢声笑语不绝于耳。仿佛对小松菊厅的异常集体失明了一般。
“各位请坐。”伊邪那美挥了挥手,大家按照宾主坐下。伊邪那美刚要坐到主位,仿佛想起了什么,愕然道:“华国地府没有来?”
上来就拔剑吗……所有死神好似没有听到这句话,研究着面前的筷子,勺子,议论着漆器的精美。
素盏鸣尊叹了口气:“华国地府拒绝接见我方阴差,虽然我已经派数位阴差送了请帖,也不知道接到没有。”
“真是遗憾哪……”伊邪那美悠悠叹道:“我处置不力,让大家见笑了。会议结束,我一定会尽力赔罪,大家请坐。”
目前天守阁中地位最高的地府不到场,竟然丝毫不慌乱的坐下吗……死神们交接了一下目光,大部分人都没敢接这个话题。
“毕竟时过境迁了啊。”就在此刻,一个声音忽然响起,所有人都愣了愣。
这是谁……竟然敢说这么直白的话?
嫩新谷死神马修……当看到对方如同邮差一般的装束时,没有人再开口。
位于埃及地府,印度地府的夹缝中,天生决定不可能靠向华国地府。这必然是幕后地府的“炮”。有的话采佩什大公,伊邪那美不能说,不代表这些小国不能说。这就像阳间很多事情,美国是通过韩日表达的一样。
没有人反驳。
伊邪那美,采佩什大公也好似失聪了。伊邪那美拍了拍手,顿时,堪比华国接风宴规格的菜肴,一道道上了上来。
“大家能不辞千里来到日本签订禁术不扩散条约,实在是让奈良蓬荜生辉。”伊邪那美极其有风度地端起酒杯一饮而尽:“祝各位在奈良期间过得愉快。请。”
宴席开动,当酒过三巡,菜过五味之后。采佩什大公才幽幽叹了口气。
要开始了吗……
一顿饭,除了伊邪那美和采佩什,现场没有一位死神不是竖着耳朵。听到这一声叹息,目光纷纷闪了闪,看了过去。
国际的浪潮从不会避让谁。
只能选择成为其中的弄潮儿,或者……被它淹没。
“采佩什大公?”伊邪那美优雅地拿起餐巾,擦了擦嘴:“不和您胃口吗?”
“很合胃口。”采佩什笑了笑:“只是不常来冥府,想到以后不能尽情品尝,有些惋惜。”
伊邪那美笑道:“如果您愿意,我这就让厨师团准备跟您回国。”
“君子不夺人所爱。”采佩什意外地说了句华国古语,接着说道:“说起来,华国也是世界美食三大国之一。本来想拜见一下这位名震遐迩的第三任阎王,可惜了。”
伊邪那美仍然微笑:“总有机会的。”
采佩什大公耸了耸肩:“或许……很难。”
这一次,就连最迟钝的死神,都放下了手中刀叉。
采佩什大公如同没看到那样:“根据现在的种种汇报,华国地府并非看起来那么风平浪静。没有出口,没有进口,长达百年时间,全国gdp肯定被甩在了前几位之后。”
他的目光锐利,如同实质地看向全场,微笑道:“如果因为这种原因,就被排除出了四常协会。那就太可惜了……各位觉得呢?”
一时间,大厅针落可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