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松年闻听顿时大喜:“学生惶恐,山长提携之情,没齿难忘。”
山长袁翀摆摆手道:“下去吧,好好准备。”看着张颂年离开的背影,山长袁翀的表情有些寥落,堂堂首阳书院,能够有实力通过太学上舍入学考试的学子,只有寥寥数人。
可悲啊!可悲!
这样下去,首阳书院还如何去和嵩山书院争?
出了山长独居的小院,张松年的脸色黑的跟墨似的,他多半已经猜到了为什么朱达洋蛊惑他去和李逵比试了。
要不是最后李逵故意弄坏了琴弦,也没有比试下去的心情,直接离开。说不定,还真让朱达洋这厮有了可乘之机。真要是让朱达洋赢了李逵一次,这次首阳书院的推荐名单,可能直接会落在了朱达洋的身上。
因为他挽回了书院的面子,是有功之臣。
对于有功之臣,自然要赏赐,不然就连山长也不能服众。
真要是让朱达洋为书院挽回了面子,虽然是用歪门邪道的手段,最后恐怕书院的推荐名单就要落在朱达洋的头上。入太学这等一飞冲天的机会,就要离他远去了。显然,朱达洋之前恐怕已经知道了书院近期有推荐太学上舍的名额。
想到这些,张松年顿时气地不轻,不过随即有自顾自的笑起来。
机关算尽,最后却竹篮子打水一场空,也就是说的这个朱达洋。
想起李逵唱的曲子,就算是过去了很久,张松年心头一想起那一幕,就提心吊胆的难受,李逵的嗓音听着让人牙疼,也不知道他平日里怎么练的,仿佛走火入魔般的分裂。
两天后,李逵和李云马不停蹄的抵达了颍州城,刚进入衙门,李云就大呼小叫道:“我回来了!”
唉——
突然李云有点傻眼,怎么大家都看着他,还有个穿着奇怪官服的家伙奇怪的看着他。
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