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玩意肯定是假的。做为一名良心卖家,但方子肯定是真的。只要方子上有益气养神的字眼,就绝对能大卖。要是有强身健体的效果,就起来,撑了个懒腰,准备出门活动一下筋骨,却发现李大郎在院子里急的团团转,一边絮叨着:“这么多钱,要是被抢了可怎么办?”
“水路不安全,可大老爷气场太足……但许伯他老人家应该也回去临沂,要是他女儿也在,这是增加了解的好机会,怎么办?”遇到难事,李大郎从来都是没主见的看向自家兄弟。要么就是兄弟不在边上,只能抱住脑袋,蹲下身子,期盼挨打会轻一点。
“不准你和我老师同船。”李逵紧走几步到了李大郎面前,唤醒了对方一团糟的脑子:“你糊涂了,老师虽然是顺路,按理说你搭船去未尝不可,但不该是你主动贴上去,而是老师盛意邀请。你要是主动上前去,那是不知天高地厚;但如果是老师盛情邀请,是老师的体谅,懂不懂!没事别老想着省钱,多想一想花钱的事,你就能高兴了。”
李大郎傻眼了:“花钱能高兴?”
随后李大郎如同看傻子一般的看向李逵,自己兄弟完全不懂躺在炕上数钱的乐趣啊!自己要不要偷偷告诉他?
“就算认出你是我兄长,老师也不会邀请你上船,这是规矩。别想着坐官船就安全。你要记住你的身份,老师不可能让一个不匹配他地位的人上船。去临沂也不远,就一两贯的船资,这钱不要省。”李逵的话有点伤人,但李大郎却毫不在意,好奇道:“如果你在码头,你能上大老爷的官船吗?”
这还用问吗?
弟子哎,还是亲自教授的弟子,怎么可能连船都上不了?
入室弟子,可是干儿子的待遇啊!
可问题是,李逵敢去吗?
这货都快被周元逼疯了,天天背书。好不容易消停一点,过年了,说好在家温习功课,一转眼在码头上相遇,还被发现要去临沂城浪,这不是上赶着让周元抓现行吗?躲着周元还来不及呢,还敢凑到周元面前得瑟。过完年后,他还活不活了?
他除了给刘家准备礼物之外,更多的是想着怎么躲过周元的耳目。
周元不过是个县令,他身边的耳目也就是管家许伯,还有厨娘,最多有一两个小厮,衙门里的应承。可万一被这些人看到了,还在大老爷面前多嘴了呢?
岂不是糟糕?
无奈之下,李逵不得不走官道,原本他更倾向于坐船,虽然游泳只是停留在计划之中,万一落水他也要抓瞎。但骑马的水平他也稀疏平常的很,他最多得益于用眼神吓退高傲的马对他的敌视,乃至臣服于他的赫赫凶名之下。除此之外,他和不会骑马的人没多少区别。唯一的区别就是力气大,下盘够稳,不太容易从马背上掉下来。但这一路上,肯定少不了煎熬。
但总好过在码头上被周元看到吧?
“我不坐船!”李逵表示自己不受这刺激。
没想到的是李大郎却高兴起来,雀跃道:“兄弟走大路,我和你搭个伴,省了这一贯的船资。俺身上带着这么多钱,要是有了个闪失,岂不是完了?”
李逵捂着脑袋发愁,这货难道就不知道一点好赖?“我骑马去,你要是能弄到一匹马,大可以跟着。”
李大郎傻眼了,在沂水县有马的人家屈指可数,哪家不是豪门大户?他哪里够得着人家。
这时,李全扛着他的大棒子,闪亮的出现在了李逵面前:“二哥,出去耍耍?”
李逵气地眼前一黑,他说什么也不愿意和李全比试。一来这家伙的镔铁大棒太显眼,两头套上了两个黄铜套,在阳光下金光闪闪,比后世影视剧里的金箍棒都要来的实在;二来,他用长刀打不过李全,用斧头太腌臜。果断拒绝道:“不去。”可是随后又补了一句:“等三叔公把庄子整好之后,有了练武场,我们再练。”
功夫一门,三日不练,就会生疏。这虽然有点夸张,但也说明了功夫是需要长期保持状态的技艺,马虎不得。
李全也不恼,都准备走了,可是李大郎去眼前一亮,拉着李全道:“跟兄长去临沂,哥哥给你吃肉。咱们坐船去,一路上想吃什么就吃什么,别给你大哥省。”
李全鄙夷的看着李大郎,嘟哝道:“我要守着娘。”多半心中还嘲讽了一把李大郎:谁稀罕你的肉,都过年了,谁家不吃点好的?
李全的话被张氏听到了,老大欣慰,觉得这干儿子没白认:“瞅瞅李全,再看看你。过年还不安生,去临沂,那地方是你该去的吗?”
李大郎被张氏喷了个透心凉,好在李逵帮忙说了一句圆场的话:“娘,大哥是去临沂城相亲。”
“哪家姑娘不开眼……”张氏盯着李大郎瞥了一眼,小娥在她身后一个劲的做鬼脸。不得不说,自从有钱之后,张氏也看着荣光起来。以前的毛皮大衣虽然原生态,但总给人一种野人的感觉,虽然皮子杂了一点,但是小儿子的孝心,哪里舍得扔了?如今蒙上了绸布之后,缎子光洁的如同一面镜子。领子上更是将原先的一张狐狸皮给换了上去,看着富贵华容,大有太君的威仪。没有了忧心事,吃穿不愁之后,整个人都看着精神了起来,仿佛年轻了十来岁:“嗯,也好,去吧。有姑娘看上你不容易,别让人家失望。”
李大郎说也不是,不说也不是,愣着道;“娘是答应了?”
“眼不见心不烦,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