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楼下的斗将已经进入了白热化,己方四员将领都是上风,所以也没人插手他们之间的搏杀。
三十回合后杜壆一枪穿透呼延灼锁子甲然后重重一挑将其砸在地上,长枪低垂稳稳悬在呼延灼眉间。
“你输了。”杜壆说道。“你们梁山大军也败了。”
呼延灼抬起头盯着杜壆,抓着双鞭的手紧了又松,满脸不甘心,最终无力的松开兵器恨恨的锤了锤地皮。
一旁的秦明和鲁智深单挑陷入白热化,鲁智深虽然比秦明要高出一点武力值,若是角力时还能压过秦明四点武力值。
但两人实力确实相差不大就在伯仲之间,若是正常交手至少也要一百回合以上才能分出胜负。
可一来身边的呼延灼刚被俘虏,加上己方的索超和晁盖也都落入下风,身后更是传出梁山军被大破的消息,秦明本就是急性子兼之杜壆虎视眈眈,心境失稳下秦明犯了好个致命的失误,空门大开接被鲁智深一铲拍倒在地然后用月牙铲打晕过去。
晁盖怒吼一声用一招搏命的打法暂时逼退石宝,然后头也不回的向后逃去。
石宝前追两步然后从怀中掏出流星锤,眯起眼睛比试一番后对准晁盖的背影猛地掷出。
流星锤掷出的瞬间石宝身上的气势达到巅峰,甚至在流星锤上都附着了一道罡气。
杜壆多看了石宝一眼。
流星锤跨越三十丈距离瞬息命中晁盖后心,晁盖痛呼一声摔倒在。
邓元觉见到鲁智深也结束了战斗,心底起了好胜心冷哼一声打法更加激进。
却反被索超找准机会一枪刺中邓元觉胸口,好在邓元觉胸口有护心镜挡住了这一枪,惊怒之下邓元觉爆吼一声,左手握住枪杆,右手持杖当头砸下,索超脑袋直接破开倒在地上没了声息。
“可惜了。”方牧摇头,他有探查能力,已经观察到索超和晁盖已经殒命。
晁盖无所谓,这人很难收服,倒是索超这种从朝廷叛逃上山的将领本有希望收服,可惜惹怒了邓元觉被一杖打死。
邓元觉脱下外衣,只看见心口的护心镜裂开,中间凹陷进去很夸张的一个小店。
摘下护心镜,心口位置肿起很大一片淤青,轻轻触碰一下都疼。若非有这护心镜保命,怕是命都没了。
“邓叔赶紧回去疗伤,切莫留下隐疾才是。”方牧关切说道。
邓元觉心底一暖,哈哈大笑,“无妨,我老邓皮糙肉厚的,这点伤算不了什——嘶!”
方牧用手指冷不丁戳了一下。
“还说没事。”方牧无奈,赶紧唤来军医下去给邓元觉疗伤。
“呼延将军。”秦明已经晕过去,方牧就来到呼延灼身前。
“主公小心。”杜壆侧身一步护在方牧身前半个身位,哪怕呼延灼现在失去了兵器但这种层次的高手若是拼死爆发也能发挥出恐怖的实力。
“无妨,呼延将军光明磊落岂能做出偷袭之事。”方牧和蔼的说道,但他也没有让杜壆退下。
方牧蹲下来扶起呼延灼。
呼延灼双手突然一翻死死扣住方牧手腕。
“放肆!”杜壆怒目圆瞪,方牧身后杨志、林冲、关羽众将同时上前一步,身上散发出可怖的气势。
“这么近的距离你真不怕我杀了你。”呼延灼眼角垂下几缕发丝,满是血丝的眼珠死死盯着方牧。
“若你做了你就不配叫呼延灼了,呼延将军出身名门,如何会行这卑鄙之事。”
“哈哈哈哈。”呼延灼仰天大笑,“我本朝廷将领兵败投靠梁山,如今若又投你方家那我呼延灼算得上什么。没错我确实做不出这等卑鄙之事,只是我呼延灼无颜愧对先祖。”说完呼延灼松开双手一头撞向杜壆手中的枪。
但杜壆速度何其快,枪尖一晃就避开呼延灼要害从他肩膀穿过。
呼延灼又突然变招袭向方牧。
方牧获取了宋江的聚星天赋,加上他原本的武力值现在也有八十出头,赤手空拳和呼延灼对上几招当然没问题。
但杜壆的枪更快,枪尖一晃直接穿透呼延灼后心。
呼延灼眼底光彩迅速褪去。
低头看着从胸口穿过的枪头,呼延灼艰难的喘了两口气,“我呼延灼......没有对不起先祖,我没有丢呼延家的脸。”
方牧自然不能怪罪杜壆,杜壆也是担心他会被呼延灼伤到才出手。
“是个好汉就是可惜了,厚葬吧。”方牧说道。
方俊杰,方红玉等方家四代晚辈聚在一起远远望着方牧,突然觉得这位堂叔有些陌生。
之前本以为大家都是同辈,但刚才在城楼上这位堂叔身后一员员将领迎战梁山的场景现在还历历在目。
待人处世都不像是他们同辈人,反倒像是家里的长辈。
“将秦明将军带下去。”方牧对收复秦明也不报太大希望了。
因为秦明给他的印象是性格急躁,像这等猛将一般来说都很难臣服,反倒是聪明人更有希望。
晚上,杭州将军府方家众人吃过晚宴,晚宴上方腊向关羽敬了一杯酒,还问关羽是否有兴趣独领一军,但都被关羽一一拒绝。
在关羽看来忠臣不事二主,他的主公是方牧,那他只接受方牧的赏赐,哪怕方腊是方牧的爷爷也不行。
酒宴上方家氏族之人频频看向方牧。
方腊对关羽的拒绝也不生气,只对左右人说道:“我以前在大宋时曾听闻齐国孟尝君有食客三千,今日我贤孙也有孟尝君风范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