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回头一看,原来是黄府的赵虎。
“张道长,你们二人走的真快啊,我这紧赶慢赶的才赶上。”赵虎气喘吁吁的说道。
张涵虚一看能把炼筋的武者累成这样,看来是真的有急事,应该是从黄府奔跑到史家庄没找到他们,两口气都没喘就又跑来追他们了。
“赵护院不急,你且喘口气,在慢慢道明。”
“好,但还是请张道长和我,边走边说。”赵虎有些心有余悸的说道。
......
黄府,阁楼
张涵虚指着一柄带着土腥味的青铜古剑嘴角微笑的对黄员外说道:“员外的这柄剑是最近刚刚倒腾来的吧。问题就出在这把剑上,这把剑我拿走了。”
“张道长,真的是得到高人啊,连这等事情都能算出来,真的是神通广大,您要拿尽管拿,只要能解决那鬼怪,就不是问题。看来我们黄府有救了啊,太感谢张道长了”黄员外一脸感激和敬仰的说道。
胡得德听到这话,嘴角抽搐了一下。
这么大的土腥味是个人就能闻到,还不要脸的那一顿吹嘘,看来真是被这鬼吓破胆了,放在往常看我不好好的敲诈你一番,想到这又想起了,被史家庄那个陈护院坑走的小钱钱,心情顿时有点暗淡。
张涵虚好似没看出来似的,开口道:“此事好说,你就说你家来了一个高功,这道人手中有一件专门收鬼炼鬼的法宝名叫吞鬼囊,你且把这个消息传出去,让越多的人越信服越好。”
“管家听到了没,赶紧照着张道长的要求去办啊。”黄员外急切的道。
“黄员外,不知你信不信我手中有这么一件法宝。”
“信,我信,我黄兴可是千般万信。”
张涵虚看了看造化之书中的呑鬼囊没有一点变化的样子都没有。
“黄员外你可不是个信人奥。”
然后,便转身下楼了。
暮色降临,但黄府中却是灯火通明。
胡得德看着外面的夜色说道:“真是月黑风高,杀人夜啊。”
砰,一声茶碗跌碎的声音从胡得德的身后传来。
”这...,是这茶水太热了没端住。”
张涵虚瞥了一眼黄公子,端起茶杯了,也没说什么。
突然间,屋外的月光好似在坟堆,周围全是死人,孤魂野鬼徘徊,怨声哭泣,向众人索命。
又仿佛低声咒怨,声音灌入耳里,让屋内的众人头昏脑胀,意识不清,甚至大家感觉有鬼在拉扯着。在众人心里一惊的时候,耳边传来的哭泣咒怨伴着“叮叮铛”的铃声重叠起来,
就在这时,众人耳边响起了带着一种韵律声音,就像道士念经一样,重重叠叠,抵消着众人耳边的怨语,让众人神志清醒些。
“而等何方妖孽,竟敢在你胡道爷的地盘上耍威风,今日就让你见识见识道爷的法器呑鬼囊。”
说话间胡得德解下挂在腰带上的锦绣囊袋,口念咒语,好似真的这么一回事。
此时众人已经神志清醒了,睁大眼睛看着,胡得德大展威风。
那股阴风好似被被吓住了似的,竟然毫无反应,似乎在等待着检验法宝的威力。
可是。一会,两会,三会,时间过去了,那法器毫无反应,反倒是胡得德的语气越来越有些焦急了。
阴风突然大作,好似为自己的被戏弄而发怒,屋里的茶杯,瓷瓶碎了一地。
嘿、哈
突然间赵虎张开口爆喝两声,众人耳边感觉如雷声在回荡,直接破除了阴风,屋内渐渐平静了下来,气温也渐渐地变暖。
阴风在外面盘旋了一阵,便消失了,看来今夜是安全了,众人松了一口气。
“员外,我在那时突然感受到背后有一股暖意,就有了感觉激荡气血爆喝而出。”赵虎说话间把头转向了身后,瞧见张涵虚正在微笑着面对他。
黄员外看到这一幅场景,本来要责怪的话,也就及时憋在嘴里了,只是面色上有些不豫。
“员外勿怪,明日自见分晓,只是倘若明日有人来问起,我是不是真的有一法器呑鬼囊,你就这般....这般...”。
第二日,日上杆午
黄员外正在屋中睡觉,就听见外面管家喊道:“老爷,老爷,您醒醒,那伙人又来了。”
“哪伙人?”黄员外睡眼惺忪,迷迷瞪瞪的问道。
“还能是哪伙,自然是那伙啊”
“奥奥,对对,就是那伙是不是?”
黄员外赶紧洗了一把脸,来到大堂中。
在大堂中还有三个人,在那伙人中有一人,年有三十多岁,青白面皮,短眉小眼,两腮无肉,头挽牛心发署,身穿青布小夹袄,青布中农,白袜青鞋,两只眼似篱鸡,东瞧西看,像是受惊的鸡一样。
“我说你们这伙人咋又来了,我被你们害惨了知道不知道,就是买了你们的那把青铜剑,害得我们宅院里不得安宁。”黄员外语气冲冲的说道,就差动手了。
“哎,哎,这是可怨不得我们,是您专门托人找我们买的,这咋又怨上我们了,你看看我们兄弟这几天难道不难受嘛,
你看看我们原先的七兄弟这已经是七去其四了,难道我们就能得安宁嘛,我今天来是和你明说的,你赶快吧赶走那玩意的方法交出来,要不然我们没完。”那青皮白面的领头发泼又发狠说道。
“唉,咋晚赶走的不是那真正的鬼怪,真的鬼怪听说来了一个真修,手中有一件专门吞鬼炼鬼的法器
咋晚上就来试探那道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