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刻,他便进无可进,而她则是退无可退。
两个人的眼睛对着眼睛,鼻子对着鼻子,他的唇瓣几乎已经碰触到了她的唇瓣上。
这一刻,戴宁的心意紧!然后,她的手便抓紧了身上的浴袍。
下一刻,戴宁别过脸去,这样还能和他的脸拉开那么一点点距离。
说实话,他此刻打着赤膊,鼻端的热气全部喷洒在她的脸庞上,那种感觉既舒服又让人痒痒,更是搅乱了她那已经平静如镜子的心湖。
“你……你要干什么?”
戴宁的双手抱住了自己的双臂,他身上散发出来的危险气息已经让戴宁感到了危险。
看到她惊恐的样子,路一鸣的眼眸却是越看越爱,越看越心动,声音也嘶哑了起来。
“你不是问我问什么笑吗?
我想解释给你听。”
听到这话,戴宁情急之下便伸手去推他的胸膛,烦躁的道:“你要解释就解释,你离我远一点……”可是,话刚说到这里,她的手却是碰触到了路一鸣的胸膛。
他的胸膛富有弹性,而且异常的温热,可以说已经是炙热了。
下一刻,戴宁的手仿佛被什么刺了一下,便立刻缩回来。
她到底怎么回事啊?
竟然去摸人家的胸膛,天哪,他现在没有穿上衣好不好?
这时候,戴宁的脸却是不争气的先红了!而就在她的手离开他的胸膛的时候,他的一只大手却是立刻握住了戴宁的手,并将她的手放在了他的心口上!戴宁挣扎着想缩回自己的手,他却是紧紧的抓住她的手不放。
随后,戴宁便感觉自己完全被笼罩在了他的气息之中。
她的脊背紧紧的靠着真皮大床,根本退无可退。
看到她紧张的模样,路一鸣又怜又爱,将她的手紧紧的压在自己的胸膛上。
戴宁的手都能够清晰的感觉到他砰砰直跳的心脏,他的心脏跳动得是那般的有力,那般的炙热,戴宁不由得全身上下都被通了电流,那种感觉她根本就不能用词汇来形容。
这时候,路一鸣才盯着戴宁笑道:“昨晚就算我醉死,我也没有任何怨言,为了你,让我做什么我都心甘情愿!”
突然听到这样的表白,戴宁不明就里的抬起了自己的眼眸。
她看到的是一双异常深情而深邃的眼睛,眼眸中带着深深的诚意。
戴宁此刻不禁疑惑了,路一鸣并不是一个会花言巧语的人,虽然他有时候很容易便能搅乱她的心,但是他从来不会说出这样的话。
他此刻的样子异常的深情和诚恳,戴宁都不知道他在想什么?
为什么会突然对自己如此表白?
他不是已经放弃自己了吗?
他所爱的不是孟雅舒吗?
对了,他和孟雅舒已经解除婚约了,是不是他和孟雅舒真的完了?
所以他才来找自己?
他不是人为自己是一个贪慕虚荣、水性杨花的女人吗?
他不是说自己根本就不配和他谈感情吗?
一系列的疑问让戴宁用一种质疑的眸光盯着路一鸣,不过,戴宁知道,无论他现在说什么花言巧语,她也不会再相信他,更不可能和他谈感情。
感情真的是一个既奢侈又伤人的东西,她谈不起,也伤不起。
这时候,戴宁却是冷冷的盯着脸庞诚恳的路一鸣道:“你现在和我说这些有用吗?”
戴宁的冰冷态度让路一鸣的眉头一皱。
“戴宁,我是真的爱你的。”
“可惜我已经不爱你了。”
戴宁别过脸去说。
“不可能!”
路一鸣斩钉截铁的道。
他那么信心满满的样子,戴宁却是冷笑道:“路一鸣,自信太过就是自负,难道别人都要爱你才可以吗?
无论什么情况,别人都会在原地等着你?”
“我明白我不可能让任何人在原地等我,可是你现在是自欺欺人,你欺骗不了我,也欺骗不了你自己,昨天晚上,就在这张床上,你在睡梦中都在喊我的名字,这又怎么解释?”
路一鸣另一只手指着他们所坐的大床质问。
听到这话,戴宁完全的被震撼了!“你……说什么?
我昨晚喊了……你的名字?”
戴宁不可置信的盯着眼前的路一鸣问。
昨晚,她的确是做了一夜的梦。
梦里,她坐在一艘风雨飘摇的小船上,海面上波涛汹涌,她的双手一直都紧紧的抓着小船……这时候,路一鸣则是望着戴宁回答:“你在睡梦中喊,一鸣,路一鸣,我要掉下去了,危险。”
听到这话,戴宁不由得想起了昨夜梦里的事情。
她的确是梦到路一鸣了,梦到他和自己坐在一艘小船上,她一直抓着的好想又不是小船,应该是他的手。
这时候,戴宁的眼眸停留在了路一鸣的胸膛上。
因为路一鸣的胸膛上有几片红红的仿佛指甲划过的痕迹,在他白皙的皮肤上很是醒目。
路一鸣看到戴宁的眼神后,便低首望着自己的胸膛,笑道:“这就是你昨夜的杰作。”
“我?”
戴宁盯着路一鸣胸膛上的星星点点的痕迹,不由得蹙了眉头。
不过,路一鸣却是一点也不生气,反而仿佛很喜欢她在他胸膛上留下的东西。
“昨夜,你的双手一直都在我的胸膛上抓啊抓的,还抓住我的浴袍不让我走。
你们女人也一样,还没下床呢,就想不认账了?”
路一鸣低首盯着戴宁戏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