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
方白苦笑道：“不是前辈说有星域之间的战争吗？”
“不错！”
北冥长青点头道：“战争说到底是为了利益，没有利益的战争有何意义？入侵天芒能有什么好处？”
方白眉头轻皱，“称霸星域？”
“不！”北冥长青沉声道：“你想想他们要的是什么？”
“法则之晶？”方白疑惑道。
“不错！”
北冥长青面色阴沉，“星域之间的战争，说到底就是一场收割法则之晶的战场，死了的一了百了，活着的突飞猛进。”
“这…”
方白彻底呆住，没想到真相会是这样，岂不是等于两个神尊掌控这些，任由那些神王去送死，然后他们坐收渔翁之利？
无论胜出的是谁都不重要，只要有足够的法则之晶就行。
“那他们为何要参战？”方白不懂。
北冥长青淡淡道：“有些人是迫不得已，而有些人是为了法则之晶。”
方白苦笑道：“那前辈又是为了什么？”
“我？”
北冥长青笑了笑，略微有些苦涩，“老夫再也不用参加星域之战了。”
方白微微错愕，旋即恍然，“三星是一个界限？”
“嗯！”
北冥长青点头道：“修炼到这一步不容易，任何宗门都不希望三星神王战死。何况，除了数量以外，三星、二星有什么区别？”
方白听明白了，许多人把星域之战当做一个机会，掠夺修炼资源的机会，历练的机会。
有的人别无选择，有的人趋之若鹜。
“那这样下去，又有多少人可以战死？”
修为到了一定层次，进展极其缓慢，经得起战争消耗？
北冥长青喃喃道：“这些他们考虑的更周到，怎么可能让无人可战？每次大战过后，都会有充足的时间休养生息。”
“这…”
方白脸色瞬间变得无比古怪，“岂不是一群群待宰的猪羊？”
北冥长青苦笑道：“你也可以这样理解，但不同的是，其中的强者可以活下去。”
“前辈，但这跟加入宗门有什么关系？”方白忽然想起，北冥长青的意思是加入宗门也要参战。
北冥长青淡淡道：“很简单，如果你不加入宗门，在天武星域没有任何保护，你觉得自己能活多久？”
“保护？”
方白听得越发糊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