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羡鱼走到大门口上了停在门口的车,但是车好像没有往桑家的方向开去。
她问司机:“我们去哪里?”
司机说:“我也不知道,只是听桑先生吩咐先把您送到商场。”
现在林羡鱼就不能听到桑先生吩咐这几个字。
“干嘛要去商场?”
“我也不知道,我只是奉命行事。”
林羡鱼摸出电话打给桑时西,但是这次桑时西没有接,她回头看看保镖的车不远不近地跟着他们。
她跟司机说:“你帮我甩掉后面的车。”
“这可万万使不得呀。”保镖的司机的脸色都吓白了:“林小姐,我也只是个打工混饭吃的,桑先生怎么吩咐我就怎么做。”
司机说的可怜巴巴的,他说的也是实情,林羡鱼也不好再为难他。
算了,去商场就去商场吧,看桑时西搞什么鬼。
到了商场林羡鱼刚刚下车,后面车上的保镖也快步走到她面前来:“林小姐,那边请。”
好端端的带她到商场来做什么?
林羡鱼一头雾水,保镖径直带她到一个服装店门口,店长和店员早在等候着了,站在大门口毕恭毕敬地等着。
“林小姐,礼服已经为您准备好了。”
“什么礼服?”
“就是那件礼服呀!”一个店长模样的人指了一件挂在架子上的冰蓝色的连衣裙,绸缎的质地,外面还有一层薄纱,看上去很是飘逸。
说真的倒是挺好看的,但是林羡鱼还是不知道她为什么要穿礼服?
“林小姐,去试一试吧。”店员将礼服从架子上拿下来递给了林羡鱼。
“是要我帮您试,还是您一个人试?”
“不用了,我自己试就行了。”林羡鱼抱着衣服走进了试衣间,她怎么想怎么心里窝火,自己要去做什么都不知道,还稀里糊涂的穿礼服。
不过这个礼服真的是挺漂亮的,摸摸料子也滑不溜溜,想必很贵。
可是这店里还有其他很漂亮的礼服,为什么上学指定哪件她就必须穿哪件?
她想了想从试衣间里跑出来,店员还没有换衣服:“林小姐,您怎么还没有换呢?”
“我不喜欢这件衣服。”林羡鱼直接说。
“可是这是桑先生特意为您挑选了呀,他说这件衣服最适合你。”
“我适合什么样的衣服我自己不知道吗?我喜欢那一件。”林羡鱼随手指了一件黑颜色的礼服,店长看了一眼说:“那件礼服太过成熟了,不适合林小姐这么清纯的气质。”
“反正是我自己穿,我觉得哪件适合就适合。”
店员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那我打电话给桑先生确认一下。”
“你们如果给他打电话的话,那我就不穿了。”
店员面面相觑,后来还是店长打了圆场:“那好吧,林小姐你喜欢那一件那就是那一件。”
其实林羡鱼并不喜欢那件黑颜色的,但是她就是要跟桑时西对着干,凭什么他说什么她就得做?
她又不是他的保镖司机。
那件黑颜色的礼服穿在林羡鱼的身上的确显得有些成熟,而且还挺暴露,是吊带不说还是低胸的,裙摆还开着高岔,总之只能说桑时西真的挺了解她的,给她选的那一件冰蓝色的礼服比这件黑颜色的要在门口就看到了大厅里的桑时西,他正在和别人攀谈。
他个子高,纵然在这一衣香丽影的人群中仍然显得鹤立鸡群。
桑时西转过头也看到了林羡鱼跟她微微笑了笑,然后伸出手向她勾了勾手指。
林羡鱼情不自禁地提着裙摆向他走过去。
桑时西刚才已经接到了保镖的电话,说林羡鱼不肯穿上他为她选的蓝色的礼服,执意要穿那件黑的。
桑时西说:“随她吧。”
这小妮子正卯着劲跟他对着干呢。
原来林羡鱼不是服从性人格呀!
但怎么看她跟那个左安倒是有商有量,言听计从的呢?
当林羡鱼走到桑时西的面前站住的时候,她很懊恼为什么刚才桑时西像唤狗一样向她勾勾手指头,她就情不自禁的向他走过去了?
林羡鱼很少穿高跟鞋,就这几步还走得歪歪扭扭的。
站在桑时西的面前,她还是比他矮了一大截子。
这种身高差令她底气全无。
“为什么带我来酒会?”林羡鱼开口就是质问。
“为什么不能来酒会?”桑时西反问。
每次她问桑时西问题的时候桑时西不想回答,就用反问来回答她。
“就算带我来酒会,为什么事先没跟我说?”
“你都跟左安办婚礼了,你也没跟我说呀。”相比林羡鱼的暴躁,桑时西倒是淡定得很,甚至眉眼还带着笑。
原来在这里等着她呢。
“我跟左安办不办婚礼是我的事情,我干嘛要提前跟你说?”
“那来不来酒会也是我的事情。”
“你自己来就好了,干嘛要带上我?”
“你以为我把你叫来是跟你吵架的?”
“谁要跟你吵架?”林羡鱼正跟他怒目而视的时候,忽然桑时西换了一张脸,笑容可掬地揽着林羡鱼的肩头。
林羡鱼莫名的跟着他回头一看,原来有熟人过来跟桑时西说话。
刚才跟他还不是这么和蔼可亲呢,瞬间就变了一张脸,变得真够快的。
“桑董,我在门口就看到您了,这位是...”
“这位是...”
林羡鱼摒气凝神,她倒要听听桑时西是怎么介绍她。
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