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里阳光普照,林羡鱼的眼里寒气森森。
小女孩的暴力倾向被完全激发了,危险一触即发。
桑时西按动口袋里的电话,拿起来给林羡鱼看:“我接个电话。”
然后他成功逃脱,林羡鱼抱着双臂嘴角掀起一个鄙夷的笑。
“桑时西根本就是一个懦夫。”这是林羡鱼一大清早就给桑时西的总结,她告诉夏至。
“何以见得?”
“他连正面面对都不敢,还不是个懦夫?”
“那你希望他给你怎样的答复?”
“现在不是我想要怎样的答复,是他自己什么答案都交不出来。”林羡鱼躺在夏至的床上,把砂糖举高高,砂糖开心的咯咯咯直笑。
“林小鱼,我建议你别折腾了,我们全家的心脏都被你吓的没那么强大了。”
“哦。”林羡鱼有点抱歉的:“不折腾了,我算是看明白了,就算我逃到天边桑时西也会把我给捉回来。”
“桑时西爱上一个人的显著特征就是把那个人禁锢在自己身边,一刻都不会让对方离开自己的眼皮子底下。”
“哇,大桑这么变态。”林羡鱼忽然笑了,笑的十分诡异:“他变态那我比他更变态,看谁受得了谁,互相伤害呗!”
今天白糖要去面试一个击剑进阶班,夏至很紧张。
她正左手抱着衬衫右手拿着白糖的皮鞋在房间里奔走:“你说你要干嘛?”
“互相伤害。”
“林小鱼,把那个领结递给我。”夏至把白糖扯过来,接过林羡鱼递给她的领结在白糖的脖子上比划来比划去:“你说,红色的好看还是这个暗金色的?”
“红色的太扎眼,暗金色的太老气。”
夏至停下手瞪着林羡鱼:“摆脱你认真点,我一大清早就得听你和桑时西的破事,现在让你给我一个建议都不行?”
“是真的不好看,白糖这么天真浪漫,干嘛要系领结这么老气横秋?”
“你不懂,那个进阶班的学员都超级厉害,如果白糖能够进去以前的努力也没白费,一定要给老师一个好印象。你还是新阶妈妈,什么都不懂,以后要向我虚心求教。”
“桑旗随便你折腾,以后关于孩子的教育问题,你觉得大桑会像桑旗那样什么都依我?”
“你要对自己有信心。”夏至拍拍林羡鱼的肩膀:“爱情就像是一场博弈,你占了上风就赢了,从此后风光无限。”
“我怎么占上风?”
“稍后跟你说,来不及了。”夏至看了下时间,风风火火地跑出房间:“李妈李妈,白糖的那件小西装你烫过了没有?放在哪了?”
夏至的身上终于散发着母性的光辉了,林羡鱼很欣慰。
占上风,怎么才能占上风呢?
林羡鱼带着这个千古谜题去上学,在学校门口看到了左安。
他应该是刻意在学校门口等她,林羡鱼刚往他那边走,就有几个保镖伸出手把她拦住了。
“林小姐,等会要上课了。”
“我知道,让开。”
“桑先生说,您还是不要跟左家的小子走的太近。”
“左家的小子?”林羡鱼抬起头问个子高的像铁塔一样的保镖:“桑时西说的?”
保镖未置可否,林羡鱼忍不住翻白眼。
桑时西真没品,背后说左安是左家的小子。
“这是我的自由,如果你再限制我,我就报警。”林羡鱼用力推开他,拔脚向左安跑过去。
保镖苦恼地看着林羡鱼的背影,跟身边人小声嘀咕:“林小姐又失去控制了。”
“这样没办法跟桑先生交代啊!”
“要不然,强行把林小姐带走?”
“算了,林小姐下黑手的时候很黑的。”
林羡鱼向左安跑过去:“你找我?”
“昨天听说你出事了,现在你没事了吧?”左安关切地上下打量了她一番:“你受伤了吗?”
“是啊,受伤了。”林羡鱼把她的手给左安看:“昨天都破皮了,上药的时候 疼半死。”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哎,一言难尽。”林羡鱼叹了口气,正要跟左安聊聊,只见她的两个保镖走到了左安的身后,伸出手搭在左安的左右肩膀上:“左少,你们老师叫你去上课。”
保镖膀大腰圆,左安很明显不是他们的对手。
林羡鱼忍不住把手指关节捏的啪啪响:“ 你们是不是皮痒了,松开。”
别看林羡鱼个子小小的,脸圆圆的,但是她的杀伤力有目共睹,昨天一战成名,保镖也有点含糊。
毕竟,如果林羡鱼跟他们动手,他们又不能还手,那下场有多惨一猜便知。
气氛一时之间剑拔弩张,左安见状便说:“那,我们改天再聊吧!”
林羡鱼对左安总有点抱歉的。
因为假结婚的事情,现在估计左爷爷都知道真相了。
左安还跟她表白,算起来左安是第一个跟她表白的男生。
那个喻闻不算,他就是个骗子。
林羡鱼看着左安的身影消失在大门口,去问保镖:“现在开心了?满意了?”
“林小姐,我们也是奉命行事,也就是混口饭吃。”保镖讲的好可怜。
不过林羡鱼想了想也对,人家犯不着跟她过不去,始作俑者还不是桑时西?
林羡鱼一边往大门里面走一边嘀咕:“怎么才能占上风呢?”
“小鱼儿!”身后传来谭倩的声音,她奔过来搂住了林羡鱼的肩膀:“小鱼儿,昨天发生了什么,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