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钟克寒我现在已经不太能记得住他的模样,就是刚才谷雨说可汗可汗的我才想起来一点,但是他长什么样已经很模糊了。
所以他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我也不清楚,我不相信这世界上还有第二个人像南怀瑾一样根本不在乎在谷雨的身上曾经发生过那样的事。
“你还没跟他说是不是?是不是?”
“是,我没跟他说,我马上就跟他,说如果他不介意的话我们的婚礼按时举行,到时候天王老子都劝不了我。“
谷雨好坚定,坚定的我真想把手伸进话筒里面一拳捶死她。
我还想说什么,她已经把电话给挂掉了。
谷雨神经了,绝对是神经了。
现在我不是小疯子了,她才是。
我真搞不懂她,她不信任南怀瑾,但是她既然能够随便的把自己交托给钟克寒,那干嘛不赌一把,直接嫁给南怀瑾得了?
不过谷雨其人,犟的时候九头牛都拉不回来,她说得出便做得到。
我这个发愁呀,在房间里面急得团团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