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无言以对,原来他们不知道白糖出事,我该怎么跟他们说?
我很想趴在我妈怀里痛痛快快地大哭,但是我知道他,一点都不亚于我。
告诉他们实情会让他们心如刀割,我低头想了想说:“是这样的,因为现在桑旗出了事情,我当时又失忆,所以怕白糖没人照顾,桑旗就找人将白糖送去了国外,现在他生活得很好,等到一切的风浪都过去了,我们就会接他回来。”
“哦,是吗?”我爸妈笃信不疑:“那是什么人在那里照顾他呢?靠谱吗?”
“靠谱的,爸妈你们放心吧,既然我能把白糖交给他们,他们就是我100信得过的人。”
“那也好那也好。”我爸妈点着头。
和我爸妈聊天一直聊到天都快亮了,我哈欠打了一个又一个,我妈催我去睡觉:“快点睡吧,别熬着了,来日方长等以后我们再慢慢聊。”
是呀,来日方长。
现在我爸妈就在我的眼前,想聊天有的是机会。
我回到房间去睡觉,做了很多光怪陆离的梦,等我醒来又是被霍佳的电话给打醒的。
我没空接她的电话,先去看看我爸妈。
他们已经起床了,现在桑家的餐厅里面吃早餐。
桑时西不在,卫兰也不在,看到他们我才放下心来。
桑榆一蹦一跳地从餐厅门口跑进来,笑嘻嘻的:“叔叔好阿姨好。”
“你好你好。”我爸妈连忙向她跟她打招呼,但是却不知道桑榆是谁。
我跟他们介绍:“这是桑家的小女儿。”
“三小姐。”
“不不,叔叔阿姨,你们叫我桑榆好了,大榆树的那个榆。”
我妈悄悄跟我咬耳朵:“桑家的人个顶个的漂亮。”
是啊!桑榆这小丫头片子长得美嘴巴也甜,很容易讨人喜欢的。
她跟我爸我妈有说有笑,很快就逗的他们俩眉开眼笑的。
霍佳的电话锲而不舍得打过来实在是烦死了,我只好接通走出餐厅接电话。
“干嘛?”
“过河拆桥?你别忘了我们之间的约定。”
“没忘,没忘,烦都烦死了,我等会去问一下我今天拍戏的安排,然后我会找时间过去。”
“要尽快过来!”
“知道了,知道了,孩子今天怎么样?有没有给他多喝水?”
“有喝,他尿了很多。”
“当然了,他喝的多自然尿的多,这就是排毒。没关系的,你还可以让他喝的更多一些。等我安排好时间我就过来。”
“那我问你,他今天舌头上的小白点点好像没昨天那么大了。”
“那就说明他在好转呀!”真是烦人,连这种事情都要问她有没有常识。
我正要挂了电话她又喊我:“哎,夏至,今天送来的奶有些发黄,可不可以喝?”
“如果确定喂奶的人的身体健康,发黄说明奶很浓,应该不要紧的,”
“应该什么意思?把我侄子吃坏了你负责?”
关我什么事嘛吗?这个人还真沾上包了。
“好了,好了,你不放心就先喂她吃点奶粉,等我过来再说。”
我终于挂的了霍佳的电话,然后跟我爸妈说。
“我等会要出去。”
“哦。”我妈点着头:“没事儿,你去忙你的。”
可是我爸妈刚回来,他们两个人单独在桑家我还真的有些不放心。
桑榆这小鬼灵精立刻跟我眨眼睛:“这里有我呢。今天我不去鼎丰,叔叔阿姨交给我了,谁伺候的不周到我就要他的项上人头。”
桑榆这小妮子还是靠谱的,我点点头:“那我就先谢谢你了。你想要什么?”
“我想要。”她眼珠子一转我就知道她要的东西我肯定给不起,我立刻抬起手挡住她:”别说了。”
“我要南怀瑾啊,你知道的。”
“你滚一边去,这个我没辙。”
我换了衣服走出桑家,给孙一白打个电话问了一下我拍戏的时间,他说今天拍夜戏,要到晚上。
那我就先去霍家看孩子,霍佳居然还在家里,看来她现在全身心的都扑在了她侄子身上。
我进她房间的时候她正抱着孩子,满屋子转悠。
孩子在嚎啕大哭,看到我就像看到了救星一样,赶紧把孩子递给我。
“快点看看他怎么哭成这样?”
“我让你请个月嫂吗或者让你们有经验的带过孩子的人来哄他一下,你身上戾气太重,他是害怕你这个杀人如麻的女魔头。”
她也嗯没空跟我吵:“家里人我都让他们试过一遍了,都不行,孩子谁都不要。”
也是邪了,我接过孩子没多久,他眨巴大眼睛看着我,很快就止住了哭泣。
霍佳又惊又喜,但是又瞬间翻脸:?你说你给我侄子下了什么蛊,他为什么看到你就不哭了?”
“神经病啊。你不要我抱他,那我就走好了。”
我作势要把孩子还给她,她急忙拽住我:“好了,好了,你赶紧哄哄他,看他现在想要什么。”
“他现在还那么小,属于没有自主意识的状态,他会要什么?也就是吃饱穿暖就是了。”
“我刚刚喂过水。”
“吃奶呢?”
“一个小时之前吃过。”
我摸摸他的肚子,还是鼓鼓的,看来不饿。
我说:“今天太阳不错,抱她他去晒晒太阳。”
“那不把他给晒黑了?我侄子这么白。”
“他又不是女孩,黑点有什么关系,再说谁让你晒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