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允之抱住薛繁织将她放在榻几上,薛繁织是嫁过人的人,他们贴的这么近,她自然懂得他要做什么。
薛繁织挣扎,腋下被王允之用匕首逼着:“别动!”
这时候追兵已经推门进来了,王允之低声道:“叫!”
如果被萧翊知道,不知道是什么样的光景?
心里想着萧翊,薛繁织不肯配合:“我不会!”
王允之一愣,笑道:“那就笑!”
薛繁织还要说不会,王允之已经开始瘙她的咯吱窝。
薛繁织怕痒,笑的上气不接下气。
王允之知道追兵已经进来了,正看着自己的屁股呢,他抱着薛繁织笑道:“看你人前人模狗样的,想不到背地里怎么如此yín_dàng,快给你家郎君一个嘴,不然郎君绝不饶你!”
薛繁织问候了王允之祖宗十八代。
王允之却像看不出她的怒意一样,薄而性感的嘴唇落下,直接就吻上她的唇。
薛繁织虽然成过亲,可是两辈子加一起也只有萧翊一个男人,她的所有都给了萧翊,怎么能让别人强吻,感觉自己嘴上沾了世界上最脏的东西,眼泪不住的就流了出来。
王允之一愣,他本就是做戏,只是见薛繁织嘴唇樱红,鬼使神差就亲上去了,他是王家嫡子,想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何必去强一个女孩呢?是意外好吧。
王允之心情瞬间暴躁起来,刚好追兵也看的差不多,他挡住薛繁织的脸回头,当是才发现他们,呵斥道:“什么人?还不滚出去?”
穿着侍卫服的首领看见王允之长袍下掐着金丝边的鞋袜,就知道这人不好得罪,又看见少年郎君身下一个圆滚滚的小身子,知道是野鸳鸯在吃野食。
他忙赔笑道:“小的该死,小的不长眼,小的这就告退!”
嘻嘻哈哈带着嘲笑,一干人很快离去。
人去屋静,王允之才慢慢抬起头,但是他还是没有放手,而是用警告的声音看着薛繁织:“你想不想死?!”
薛繁织本来有一肚子抱怨的话,此时只剩下心里害怕,吞咽一口维持表面镇定道:“我打听一下就知道我是薛家的八娘,我家是破落户,根本无法跟王家抗衡,我起来,随后勾唇笑道:“不是好人就最好了,我最怕遇见好人!你是姓薛的是吧?很好,如果你敢说出去,你绑架别人的事也会人尽皆知,到时候你一个女郎,看你怎么在建康做人!”
薛繁织就明白是因为自己有把柄落在人家手中因此才躲过一劫。
不管怎么样,只想说谢天谢地!
薛繁织本来要走,想起屏风上的衣服,伸手拉下来,王允之眼前一亮,叫道:“慢着!”
说完招手叫胡人:“玉奴换上!”
薛繁织:“……”
“其实我……”
“你还不走?!”王允之剑眉一立,凶态毕露。
薛繁织觉得比起衣服还是命要紧,于是小跑着从盥洗室跑了出来。
再出来,天已经黑了,好在谢家灯光熠熠,亮如白昼。
远处歌舞升平,正是女眷那边,还传来阵阵欢笑声,想来是才艺表演已经到了高潮。
薛繁织整理下身上的衣服,快步走回去。
此刻正是薛皎月在表演舞蹈,薛皎月虽然不学无术,可是舞蹈功底是薛莹雪教的,她腰肢柔软,身体轻盈,加上甜美的长相,舞动起来可不跟花朵一样。
不过薛繁织看在座的女郎目光不善,都不看好的样子。
也是,大家都是差不多的年纪,正是妒忌心强呢。
她坐下来,这时候六娘像是松口气的问道:“你怎么才回来?干什么去了?!”
“换……”也没换啊。
“我如厕去了!”
六娘点点头,随后低声道:“七娘一直问你来着,后来我看她越到后面反而气定神闲,就怕你出事,所以派了婢女去跟伯祖母说,如今你没事,倒像是我多事,伯祖母会不会着急怪我?”
为何薛皎月气定神闲六娘反而害怕,显然六娘知道她和薛皎月关系不好。
上辈子六娘对她多有照拂,没事还会给她做鞋垫,可是间不离亲,六娘到是从来没说过薛皎月的坏话,但也从不跟薛皎月交往。
她关心自己,是真心的。
薛繁织也怕老夫人听了害怕,忙请来谢家婢女再去给老夫人回话,不一会的功夫婢女回来了,之前去的婢女还没到呢,他们把消息截回来了。
薛繁织和六娘听了一笑,都放下心来。
这时候薛皎月的表演结束了,女郎们鼓掌给她鼓励,薛繁织在人前也会抬举自家姐妹,她鼓掌的时候后背被人拍了一下。
薛繁织回头一看是文娴,那来意不言而喻,薛繁织佯装懵懂的眯了眯眼睛,问道:“文大娘你干什么?”
文娴冷声道:“张九娘和你一起去的,你回来了她人呢?”
薛繁织道:“在盥洗室内还看见了,后来就不知道了!”
文娴有些不信,可对上薛繁织天真无邪的目光,她又怀疑是张九娘自己跑开了。
薛繁织是什么人她最清楚了,不会撒谎的。
她再看薛繁织身上穿的衣服没有换,更加确定张九娘是拿着衣服跑了,估计薛繁织还不知道衣服怎么丢的呢。
这样想,她心放下一半,就笑盈盈的问道:“你去了哪个盥洗室!”
薛繁织给她指最近的一个。
文娴之前派人去找过了,并没有。
没办法,文娴只好再次派人去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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