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
谭飞，只是来凑热闹的。
他虽然也有参与竞争前往神之试炼的名额，但却没有拿到名额。
“小师弟。”
正当段凌天的注意力还在谭飞身上的时候，耳边传来他的四师姐狼春媛的声音，“那边有两个女人，都盯着你看呢。”
“特别是中间那两人之一……眼睛好像都在发光。”
听到狼春媛的话，段凌天回过神来，第一时间顺着她的目光看去，只一眼便看到了自远处御空而来的一行人。
一行人，全是女子，共有六人。
为首的，是四个女子，另外两个女子跟在后面。
只不过，他目光扫过去的时候，看到前面四个女子中的左侧那人，却又是忍不住一怔，“拓跋秀？”
没错。
段凌天认出来了。
眼前的女子，正是拓跋秀，昔日在七府之地便见过之人，在七府盛宴中崭露头角，为七府盛宴中最出色的女性天才。
也被公认为七府之地当代年轻一辈第一女性天才！
后来，他还没来万法学宫之前，就听说拓跋秀被和万法学宫齐名的另外一个重量级神尊级宗门霓裳凤阁收入了门下。
“看来另外五人，也都是霓裳凤阁之人。”
段凌天暗道。
而正当段凌天这念头刚起的时候，他也来到了中央广场正中间，进一步靠近围观众人，听到了不少注意力转移到拓跋秀五人身上之人的对话。
“是霓裳凤阁的人！”
“霓裳凤阁，这一次有六人拿到了名额，分别是两个中位神帝，两个下位神帝，两个上位神皇！”
“说起来……这六人中，其中一人，算是段凌天的老熟人。”
“怎么说？”
“你们怕是不知道……霓裳凤阁最近过来的四个神帝天骄，有一人，和段凌天一样，出自于七府之地，也参与了七府盛宴，只不过没入前三。”
“没入前三，都能进霓裳凤阁？”
“不要小看了七府之地的那些天才……而且，七府之地那种地方，能有什么资源？不说别的，就说这来自七府之地的女性天才，在进了霓裳凤阁后，仅百余年时间，就步入了下位神帝之境……你觉得，她是庸才？”
“下位神帝了？这么说来，比段凌天更早步入了神帝之境！”
“这也不奇怪……毕竟，当初段凌天参与七府盛宴，只是中位神皇，而她已经是上位神皇。”
“我倒是觉得，说修为没意思……要说，便说实力。就现在，你们难道会觉得，段凌天的实力不如这拓跋秀？”
“那倒也是。”
……
听到众人的对话，段凌天有些惊讶。
拓跋秀，步入神帝之境了？
很快啊！
够效率。
她进霓裳凤阁，看来是真的进对了，这么快就步入了神帝之境，俨然成为了霓裳凤阁当代年轻一辈最出色的天骄之一。
片刻之后，霓裳凤阁六人也来到了中央广场正中区域，距离段凌天也近了许多。
眼看拓跋秀一副想要打招呼，却又似乎有所顾虑的模样，段凌天先一步开口了，微微一笑招呼道：“秀小姐，没想到再次见面，会是在这万法学宫之中。”
“才百余年不见，你都步入神帝之境了……恭喜。”
段凌天笑着贺喜。
“谢谢。”
拓跋秀见段凌天先开口，原本还有些迟疑的她，顿时再无迟疑，脸上也挤出了一抹淡笑，“这些年过去，你应该也步入上位神皇之境了吧？”
拓跋秀这一问，顿时在场众人的注意力，都集中在了段凌天的身上。
是啊。
这段凌天，百余年前，只是中位神皇。
现在，百年过去，应该已经步入上位神皇之境了吧？
另外，这段凌天，中位神皇时，就有不弱于大多数下位神帝的战力……一旦他步入上位神皇之境，下位神帝之中，恐怕很难找到他的对手了吧？
即便是中位神帝，他也能与之扳一扳手腕了吧？
而面对拓跋秀的询问，段凌天微微一笑，“前段时间，侥幸突破，比不得秀小姐你跨越了一个大境界的突破。”
这一次，拓跋秀还没来得及开口，她身边的女子已经笑着开口，“段凌天，你就别谦虚了。”
“你入上位神皇之境，怕是连中位神帝，都有把握击败吧？”
段凌天看着眼前的女子，一阵发懵。
我认识她吗？
怎么她一副跟我很熟的样子？
而此时此刻，似乎看到了段凌天的发懵，拓跋秀适时的开口介绍：“段凌天，这位是我师姐，张天娇。”
张天娇。
随着拓跋秀开口，段凌天还没什么反应，围观的一群万法学宫学员，却又是纷纷哗然，“她就是张天娇？”
“张天娇，霓裳凤阁年轻一辈第一天骄，曾经以下位神帝修为，杀死过上位神帝的存在？”
“有人说……这张天娇，一旦步入上位神帝之境，没准能杀寻常下位神尊！”
“前段时间，便听说七府之地出了一个有能力杀死神尊强者的上位神帝……七府之地的人都能做到，这霓裳凤阁第一天骄十之八九也能做到。”
……
这一下，连段凌天都惊讶了。
曾经以下位神帝修为，杀死过一个上位神帝？
跨越两个神帝之境的小境界杀敌，可不是那么容易做到的，哪怕是杀再弱的上位神帝也不容易。
当然，他有把握。
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