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刘岩练到第三遍的时候,就能顶住叶恒河六成的真气攻击了,在短短的两个小时之内,刘岩就有如此效果,真是让人叹为观止。
两人在回去的路上,还在谈论着那个姓陈的,叶恒河叮嘱道:“刘岩,今天的决斗你千万不要大意,我会暗中观察你们,如果有魏文山在后面给他撑腰,那你就不要打了,没有必要了,打也打不过,你就直接问他想要什么,周旋周旋。”
叶恒河对魏文山还是很了解的,知道他的脾气秉性,知道他不会为了和人输赢去较劲,他看中的只是利益。
刘岩点点头:“好的,我想以他的身份,应该不会和我这个小孩子一般见识吧!”
“按道理说是不会的,不过你现在是我父亲的唯一弟子,如果他知道了,一定会想办法见你一面的。”叶恒河知道魏文山对叶南天有多忌惮,可以说,叶南天就是他的克星,现在叶南天去世了,魏文山肯定要斩草除根,以绝后患的,他不想再有人阻挠他赚钱。
回到药膳馆,刘岩也没心思管理生意了,好在有苏韵和叶秀芬,也不用他操心。
刘岩把自己关在房间里,反复琢磨着叶恒河这几天传授他的招式,真气的多少在短时间内是涨不了太多,可招式能躲熟练熟练,而且今天叶恒河提到了魏文山,也让刘岩有些紧张。
终于吃了饭,他又钻进了自己的房间,琢磨招式,苏韵见他神神秘秘的,不知道他在搞什么,也来到了房间,见他站在地上不停的打拳,踢腿,感到很奇怪。
“刘岩,你怎么了?生意你也不管,人你也不问,真的想当甩手掌柜的了?”苏韵心里有气,她可以帮刘岩做任何事,可刘岩本身也得上点心,因为刘岩才是这个药膳馆的灵魂人物。
刘岩急忙走过来,拉住了苏韵的手,解释道:“韵姐,你不知道,有人向我发出了挑战,我必须要积极应对,临阵磨枪嘛!”
苏韵一惊,脸色就变了:“你现在可是公司的老总,而且正处于事业上升阶段,不要和那些混混生气,他们命不值钱,你的命可值钱!”
刘岩摇摇头:“不是你想的那样,对方不是混混,反正一两句话说不清楚,你不要管了,再说叶三叔也和我一起去,他会暗中帮我的。”
听说叶三叔也去,苏韵心里稍微踏实了些,不过还是有点不高兴,刘岩好说歹说才让她放下了心,让她继续去忙了。
下午两点半,刘岩独自驾着车来到了石山公园,这是古兴县里很不起眼的一个公园,有点历史了,现在已经破旧不堪,没有什么人来这里游玩,看上去有些阴森可怖。
刘岩把车停在公园门口,信步走了进去,这个公园不大,刘岩来到公园的中心,这里有一个圆形的喷水池,不过已经不喷水了,池子里是干涸的。
现在时间是两点五十四分,还没到三点,刘岩背着手,来回的踱着步,忽然,从公园的一条小路上传来了脚步声,人未至,声先到。
“刘岩,你还算是个爷们,有点胆识,真敢来应战啊,哈哈!”
这是那个陈哥的声音,随后人也走了出来,刘岩看了看,他只有一个人,没有其他人跟着。
“这有什么不敢的,和一个手下败将打架,还用担心吗?”刘岩嘴上毫不示弱,针锋相对。
陈哥的脸色一下子僵住了,哼了一声:“上次让你侥幸赢了,你还以为次次能赢?今天我就让你知道什么才是真正的修行者!”
他有些迫不及待了,双拳捏的咯咯直响,刘岩反倒不慌不忙,微微一笑,忽然问道:“姓陈的,你的全名是什么?敢告诉我吗?”
“告诉你又怎样?我叫陈杭,杭州人!”陈杭倒是痛快,立刻就说了。
刘岩点点头:“那我再问你,你和魏文山是什么关系?”
本来陈杭还撇着嘴,一副嚣张的样子,听刘岩提起魏文山三个字,他的脸色立刻变了,不禁上下重新打量了刘岩几眼,反问道:“你是怎么知道魏老的名字的?”
刘岩一听陈杭说魏老,就明白了,他肯定不是魏文山的徒弟,不然不会称呼魏文山为魏老,应该尊称为“我师傅”。
“我当然知道了,魏文山不是个普通人,华夏三大高手之一嘛!”刘岩淡淡的说着,语气中竟然带着些许的不屑,这让陈杭很不满。
“你对魏老放尊重些,那三个字是你能叫的吗?小心我撕烂你的嘴!”陈杭对魏文山还是很维护的,他不喜欢刘岩直呼其名。
“好,你告诉我你和他到底是什么关系,我考虑考虑是否该尊重他!”刘岩还跟他讲起了条件。
陈杭有些犹豫,想了片刻,答道:“魏老是我敬仰已久的前辈,我师傅曾得到过他老人家的真传!”
刘岩一下子全明白了,原来陈杭是魏文山的徒孙,只不过他应该没见过魏文山本人,魏文山估计都没听过陈杭这两个字。
“哈哈哈哈!”刘岩狂笑起来,把陈杭笑的莫名其妙。
“你笑什么?”
“我笑你啊,按照辈分,你该管我叫师叔呢!”刘岩忍着笑说道。
“师叔?我呸!”陈杭已经三十多岁,而且习武多年,他可不想认刘岩当师叔,“我当你师叔还差不多!”
刘岩见他气急败坏的样子,嘿嘿一笑:“你不服吗?告诉你,魏文山算起来是我师傅的同辈,这样论的话,我难道不是你的师叔吗?”
陈杭一脸疑惑,反问道:“刘岩,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