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我才来了!”冢励捏住手中的酒杯,眼中带有血丝。“最令我痛心的是京都这几日传闻怜珊广邀好友和才学之士,要在年前开办诗会,却未给我发来请柬,她这是三心二意,准备顺从圣命,自毁一生啊!”
“元昭莫急,这事.......”陈文习连忙劝到:“王姑娘无论才学词赋如何出众,也只是一女儿家,圣命之下,她又能做得了什么。”
“可总有些能做的吧。”冢励不甘的道。
陈文习没再劝他,却暗暗摇头,转移话题:“元昭上京总要先安顿下来,要不便到我府中,我们也好叙叙旧。”
“不了,我要去叔公府上,先给他老人家请安,便住在那了。安顿下来后再与志学兄邀约同游。”
陈文习连连点头:“那最好,那最好......”
说着两人又开始谈论起来,屋外的雪又开始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