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打的仗比握多,总归比我明白。”
冢道虞无话,其实他心里清楚,王越是想找个安慰罢了,但早晚要面对现实的,所以他直言不讳道:“救我看来,胜算很小,能不大败就是幸事。
不过.....”
“不过什么?”
“平南王似乎总有自己的想法,说不定他连打仗也是,如果真是如此,新军有一套全新的打法,那就不是我能论断的了。”他一边沏茶一边说,因身体的关系,他早就不敢喝酒了。
王越叹口气,久久不说话,“本想着战报到京之前,老夫还能安逸几日。”
“这些事早晚要面对的,如果平南王战败,如何善后,如何处理,你最好早做准备,早想出章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