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一阵迷惑。
这个时候叶庆还能笑得出来。
这可是铁证,想辩解也辩解不了的。
叶庆笑说像看白痴,然后扫向文官与世家系轻摇头道:
“我说各位大人,都是饱读诗书之人,怎么连最基本的东西都忘记了,你们读了这么多的年书,都读哪里去了?”
“六殿下不要顾左言它,规避事实!”礼部尚书很是不满,感觉叶庆想岔开话题。
其它人跟着附和。
叶庆笑道:“我记得军中只有禁酒令,没有禁带酒令!”
禁酒令!
禁带酒令!
一字之差,意思大不相同。
众人突然有种感觉,这一条叶庆要逃过去了。
只听叶庆对韩战道:“敢问大将军,我说的可有错!”
韩战不知道叶庆想做什么,不过很确定的点头道:“军中确实只颁布有禁酒令,没有禁带酒令!”
“谢大将军!”叶庆深躬一礼,然后昂首挺胸对礼部尚书道:
“禁酒令,禁的是军中私自饮军,如遇大胜或是陛下亲自前来,又或者陛下派出的天使犒赏大军,则皆可饮酒庆功。”
“只不过,大家习惯的下意识认为,禁酒令便是禁带酒水,这也是我说的禁带酒令。”叶庆冷嘲道:
“军中并没有明文法度不准禁带酒水,只是有的将军带兵出于防范一般不带而以,久而久之形成一种惰性与习惯而以。
尚书大人你总不能拿一种习惯来约束治罪一个一心为国而战,来胡乱惩戒一心为保全为国而战的将士们的性命之人吧!
如此行径拭问与卖国,与通敌又有什么两样!
你寒了我大周十多万将士的心,你该当何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