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须引街。”
“是，韩先生。”
司机换了个方向。
沈翘扯了扯唇，感激地看着韩清：“谢谢韩总。”
韩清嘴唇动了动，似乎想说什么，最后收敛起来，片刻后他问：“沈x跟雪幽很要好？”
提到韩雪幽，沈翘才觉得她跟韩清的距离没有那么远，脸上的表情也变柔和了几分。
“嗯，我们是好朋友。”
好朋友么？韩清微微眯起眼眸：“好到什么地步？交换秘密？”
听言，沈翘微愕，没想通韩清为什么会询问这种问题，可是转念一想他或许只是关心自己的妹妹也说不定，便点了点头：“嗯，我们是可以到交换秘密的地步，韩总，我知道雪幽是后来才认到韩家的，她以前……真的受了很多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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