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方平气得肝疼,他费尽心思想要的东西,就在眼皮底下,被人截胡了,这如何能甘心?
毛显得冷哼一声,毫不客气的把他抛开,“老家伙,无主之物,有能者居之,你自己没本事,怪谁?”
他扛了他一路,没得着感谢,还落了一身埋怨,他找谁说理去?
席方平坐在地上,怔怔出神半响,也不知想了什么,最后无奈的叹息一声,“唉……罢了,造化弄人,一场空啊!非是我不努力,老天不给力啊!”
“切!”毛显得嗤之以鼻,并不作停留,朝前大步离去。
任一把席墨丢给席方平,“咳咳……大长老,那个……既然已经无事,就此保重!”
说完,他也不再啰嗦,追逐着毛显得离去,很快就消失在这浔阳山脉里。
至于那兽潮如何肆虐,这世间会死多少人,那幕后之人又有何打算,已经不是他这样的小虾米可以管得了的。
冬雪消融,柳絮纷飞,不知不觉,已然早春。
远在几千里外的紫金城,一如既往的繁华热闹,丝毫不受之前神王废墟的影响。
那广场上的巨大天坑,经过几次暴雪的浇灌,此时天气渐暖,已然化成万倾湖泊。里面滋生了一种灵隐大陆至今没有出现过的植物——七彩莲。
此花硕大如球,七层莲花瓣,瓣瓣颜色不同,甚是炫目。白日微风吹拂,一股淡雅浓香袭来,异常提神。
夜晚的时候,在舟前,一脸思慕的看着娇客的画舫。小舟这么一震,让他猝不及防的掉下了湖泊里。
“啊!!!公子……挺住!我来啦!”
他的下人自是吓得要死,赶忙一口气扎进湖泊里,想把白衣公子捞回来。
也不知这湖泊里是怎么回事,即使是大白天。这水里的能见度也很低,但是在水上面看的话,水又是十分清澈的。
下人在水里胡乱抓瞎的摸了一通,什么也没摸到,不得不狼狈的趴到小舟上喘气。如是三番,下人精疲力尽,还是没能找到白衣公子的身影。
他恶狠狠地看着青衣,“好样的,害死了我家公子,你等着接受我们齐府上天入地,不死不休的追杀吧!”
青衣心里其实早就后悔得要死,此时骑虎难下,又不肯失了脸面,自是强撑到底,“哼哼……吓唬谁呢?你们公子自己站不稳,和我有毛关系。”
转身对着下人呵斥道:“看啥看呢?还不赶紧离开,不知道这里有恶犬,随时会伤人?”
下人不敢怠慢,赶忙抡起船桨,一溜烟的开跑了。
不远处的一艘小舟上,有个英俊的男人懒羊羊的坐在船头,刚好看到这一幕。
“咦?这么神奇?”
只见他一个跳跃,却是毫不犹豫的跳进了湖泊里,不过是一盏茶的功夫,有见他跳了出来。
其身上干爽,跑了这么一趟,衣服却是一点没湿,也是怪异。
只见他若有所思的看着静静的湖面,良久之后才古怪的道:“真是稀奇,原来,这水下面,竟然还有乾坤,当真是小看了,看样子,这一趟没有白跑。”
他又看了看那不远处的画舫,眼里露出一抹不怀好意的笑,“哼哼!这么好的女人,怎么可以便宜这群凡夫俗子。”
只见他前脚在船沿上一点,已然犹如鬼魅般不见身影,再次出现时,已经站在了那画舫的船尾处。
此时,那里正好有个仆人,手里抬着一个果盘经过,被他一把抢了果盘,把人推下了水去。
那仆人一看就是死得透透的,在水里都没有挣扎冒个泡,就这么沉入了水底。
英俊男子邪魅的笑了笑,没事人一样整了整自己的前刘海,端着果盘就往船舱里走去。
也许是午后的缘故,船上的人都比较困倦,并没有什么人到处溜达,让他一路顺利的摸了进去。
才走到一半,就听得里面两个年轻的姑娘,似乎还在不停的戏耍打闹着。
“嗑嗑……”英俊男人清了清喉咙,抬起手敲了敲房门。
“呀!是水果啊,快端进来吧!”
开门的是小梅,她的眼睛一下子就被果盘吸引住了,也没仔细看来人,就侧开了身子。
英俊男人挑了挑眉,自是从善如流的进去了,完了还顺手推了一下小梅,然后把门关上了。
他可不是什么好人,小梅此刻已经被他施了定身法,像个木头一样不言不语,静静的待在房门外了。
娇客原本和小梅打闹,倒也正常,此时被敲门声打断,人又回到那个神魂不定的状态里去了,对于小梅的遭遇不知,对于端着果盘接近她的男人,了起来。
她的速度不快,英俊男子这样身形鬼魅般的高手,愣是躲闪不及,下巴处被她撞了个正着。
口腔里剧烈的疼痛告诉他,他咬着自己的舌头了,那酸爽中带点腥甜的滋味,让他忍不住吐了一口血水。
“钕人……奴竟敢赏我!”
他说话含糊不清,一脸的愤恨。
可惜,一腔愤怒付之东流,娇客满脑子都是一些杂七杂八的想法,根本就没注意外物,任由英俊男子哀嚎,她自是做着自己的事。
只见她旁若无人的掏出一大张颜色泛黄的符纸,拿出刻刀修修剪剪后,把剪裁好后的符纸摞成一摞,摆放得整整齐齐。
这当中,英俊男子自是不甘示弱的出手捣乱,他要好好教训一下这个敢伤他的女人。
也不知他是犯了什么邪,不过是才伸出了三次手,每次都好死不死的,被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