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的任一,还能去哪里?
自然是钻进他的锦囊世界里喘气去了。
只见他斜靠在一块巨石上,翘着二郎腿,嘴里还不时的吐着鸡骨头,说不出的惬意。
一旁的任屠眼睛顶着任一的嘴巴动着,和狗子任屠守嘴的情形一个样,当真是近朱者赤近墨者黑,两小只俨然快变一个德性了。
“嘿嘿……想吃吗?想吃就吱一声。”
任一拿着鸡腿,逗弄着任屠。
兔兔什么都好,就是不会吭气,逼急了也只会咬人。任一这般,也只是故意和它玩闹,并不抱什么希望。
逗了半响,任屠记得黑眼睛都快红了,整个身子蹦来跳去,说不出的疲累。
到得后面,大抵上知道,任一这个无良主人是不会给它吃的,它死心的趴在地上,一颗大兔头懒羊羊的靠在前肢上,眼里的落寞,就算是个瞎子也能感受得到。
在锦囊世界里,它现在的体型,快有一个十多岁的孩子一样大,说不出的健硕。
但是,在任一的眼里,它还是那个小小的,需要呵护的兔兔。
“咳咳……我感觉到狗子醒了呢,等它来了,你俩一起吃。”
任一作为主人,随着灵力储备越来越多,对自己这两小只灵宠的感知力,渐渐增多。
刚才狼狈的窜进来,自是感知到了狗子的气息有些粗重起来,这一般就是它快要清醒的征兆。
至于为何要等着任凶狗子一起进食,那是为了避免狗子找任屠麻烦。
护食的狗子,有的时候很丧心病狂,不分青红皂白,揪着任屠就是一顿暴揍,能打得它生活不能自理,上天入地求救无门。
任一作为主人,经常都不在,把它们两小只丢给蓝灵教管。而蓝灵除了指点它们训练的时候会出现外,其他时候都只是在棺材里沉睡着,这两小时只之间,经常为了一个鸡腿打得你死我活,她从来也没有管过。
这也导致,强势的任凶,经常逮着好脾气的任屠欺负,反正……欺负得狠了,它也不会叫唤,简直就是神不知鬼不觉。
“嗷呜~~~”
随着一声活力充沛的大吼,一个硕大的身影,由远及近的跑了过来。
它的精神状态比之闭关前,似乎又精进了不少。
奈何,任一就是个半吊子,它可不太懂灵宠的修炼等级,一切不过是摸着石头过河而已。
才刚听到任凶的嚎叫,一转眼,它那庞大的身子已经近在眼前,伸着长长的舌头,留着哈喇子,眼巴巴的盯着任一瞧。
“哈!哈!哈!~~~”
“别哈了,给你们,你俩都有份。”
任一掏出两个大食盆,分别倒满了鸡腿。
亏得他们修士的储物设备,吃的东西放进去经久不坏,此时拿出来,只是稍微用灵力转为火焰,烘烤一下食材,就能热乎乎的吃了。
“啊!要是不去管那两个有病的狗男女,这日子过得就舒心了。”
而任一嘴里的狗男女,也就是男人和小爱,翻遍了整个洞府,都没把任一找出来。
“奇怪,外界之人,其行为能力都这般奇异的吗?来无影去无踪?”
男人坐在一张石桌子前,喝着茶水叨咕着。
小爱拿着一面镜子,心疼自己被抓坏的脸,哪里有闲工夫再去管任一的死活。
“石郎,怎么办?以后我要是变丑了,你会不会不要我了?”
小爱泫然若泣的看着男人。
男人忍着恶心,眼神虚晃,违背良心的道:“小爱,无论你变什么样,我都是最爱你的,你要相信我。”
“是吗?那就证明给我看?”小爱“啪”的一下,放下镜子,一脸娇羞的看着男人。
男人吞了吞口水,努力镇定的看着洞顶,随口敷衍道:“证明什么?你要我怎么证明?”
他可不敢去看现在的小爱,一点遐思都有不起了。
过去的她有多美,现在就有多丑,别样的极端,实在是太让人接受不了,至少,现在的男人面对她时,再也不会胡思乱想了。
小爱咬咬牙,突然伸出手,放到了男人的手背上。
男人就像是触电了一样,立马缩回了自己的手,还用小爱之前的话堵了回去,“我们还没成亲,如此亲近,有伤风化。
我看你伤得不轻,未免留下疤痕,我还是出趟远门,回师尊他老人家那里,为你求点丹药来。”
小爱咬牙切齿的说着,“哼!你要是还回去了,还能回来吗?别以为我不知道,你那师尊的女儿,你的小师妹,一直惦记着你。那贱人,哼哼,休想!”
从前她这般语气,男人只觉得天真烂漫可爱,此时,分明就是个母夜叉。
这求去的心思越发急迫起来。
他越发的敷衍起来,“小爱想多了,我要是能看上那样的女人,还用得着离开宗门,冒着被废除修为的风险,只为了和你私奔。
如今,这般回去,也是为了能替你求得丹药,恢复容貌罢了。我待你之心,日月可鉴!”
小爱咬着下嘴唇,不甘心的道:“可是,你这一去,至少三五天不能见你,人家……人家会不习惯的。
要不……你带我一起回去吧!我们向你师尊认个错,我把我最尊贵的冰凌草敬献给他,他肯定会原谅我们的。”
“小爱……你真舍得用掉那颗仙花?”男人不由得对她侧目观看。
他这般千方百计的讨好她,一方面固然是套图她的美色。毕竟,美人如花似玉,遇上了不采摘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