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恪道:“右骁卫上下诸务,最为紧要者无非便是六曹曹务及士卒每日操练之事,自即日起,本王任马周为录事参军事,监理六曹诸务,以席君买暂代参军一职,掌每日士卒刮练。”
高甑生听了李恪的话,面露惊色,右骁卫最为紧要的便是六曹和士卒操演,谁掌握了这两项,谁便掌握的右骁卫的内务和人心,李恪这一招着实是打在了七寸之上。
只不过这马周和席君买又是何人?高甑生此前从未听闻,莫不是李恪无人可用,临时从哪儿抓来了两个无名小卒顶用?
高甑生问道:“启禀大将军,右骁卫录事参军事及参军均已有人任,而且此二人均无过错,殿下贸然换之,恐怕不妥吧。”
李恪笑道:“无功便是有过,右骁卫官职,能者任之,既然在任之人无能,本王便换人,有何不妥?”
高甑生道:“殿下说眼下之人无能,难道殿下带来的人便是能者吗?”
李恪道:“那是自然。”
高甑生急着问道:“殿下空口无凭,何以为证?”
李恪道:“马周本王将命他顺理曹务,若是一日理不出个头绪来,便算马周无能,本王错眼,本王自此不过问六曹之事。至于席君买,既是军中,自当以武艺论高低,右骁卫上下番宿长安三千人,若是这三千人中有一人能胜席君买,便算本王输,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