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玄策点了点头,笑道:“不错,此信加了封蜡,旁人不知,除了臣与殿下,只过左游仙和段璀两人之手,如今左游仙已死,段璀又自称从未打开看过此信,更无对证,殿下只消将这信改作自己想要的样子,谁又能揭穿了殿下?谁又敢揭穿了殿下?”
王玄策之言叫李恪心中一块大石落地,李恪的心里已经有了分寸。
这信本就是捏造出来的,又无旁人知晓,而李恪若是再捏造一封信来,将这封捏造的信换了去,又有谁能知晓?而且就算段璀身后之人知晓了,他又怎敢顶着这天大的干系,去点破了此事?
李恪点了点头,看着王玄策脸上的笑意,嘴角轻扬,也玩笑道:“先生好大的胆子,这可是欺君之罪啊。”
王玄策知道李恪这是同他玩笑,但还是躬了躬身,回道:“殿下便是臣之君上,臣并无欺君。”
李恪见状,连忙起身扶起了王玄策,笑道:“先生快起,本王不过玩笑罢了。这临人笔迹之事乃先生所长,此事还需劳烦先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