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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月和徐男几个先把女犯带下去,然后再一个一个的带上来,唱歌跳舞的都有。
这个年龄段的女子,会点才艺,也很正常。
可有的的确是不会的,只干着急,就紧张得随口唱了一些变调得让我毛骨悚然的歌曲。
听得我直摇头。
不过不可否认的是,这些女子,身高,脸蛋,都达标了。
丁灵上来的时候,唱了一首刚才李姗娜在台上唱的但愿人长久。
她的声音竟也如此动听,虽然是和李姗娜没得比的,但这种水平在ktv比赛拿第一第二应该没什么问题的。
我在想,如果薛明媚或者柳智慧来这里,她们会干嘛?
跳舞还是唱歌?
特别是柳智慧,她那么傲的女人,会唱歌还是会跳舞呢。
她那韩国美女天团似的长腿长腰,跳舞应该非常好看。
我在胡思乱想的时候,徐男捅了捅我:“哎,怎么样?”
丁灵唱完了。
我鼓掌,身边几个也跟着鼓掌了。
丁灵笑着对我们致谢,我对她笑笑,她也弯了眉毛。
我对徐男说:“这个丁灵,我定的了。不要跟她说加钱呀。”
“知道了,她就是来走过场。”
一会儿后,徐男拿着评选的各项能力表格,去了外面女犯那里一趟。
十几分钟后回来了。
我问她:“怎么弄的?”
徐男摊开一张表格:“一个一个的叫过来,给她们自己看自己的分数,不给她看别人的分数,告诉她们择优录取,都以为自己的分数不够高。在这种压力下,我们不用暗示,她自己会答应加钱,至于到时候录取哪些,当然是按给钱的多少择优录取。”
我看着表格,多给的,有的给多了八万,少的多给两万。
很多出来评选的女犯可能都这么想,也答应要给八万了,也不差这几万,就是为了出来透风,上镜,拍摄,以后留念,而且证明自己,还能评优良分。多好。
“等她们给了钱,就带过来给你,然后你带去给副监狱长那边看。”
“行。辛苦你们了。”
“客气话。对了,丁灵也怕自己不通过,说要多加三万。”
“你先答应她,到时候她多给的三万别要。”
“好。”
她们带走了女犯们,我就坐在大堂里,看李姗娜排练歌舞表演。
尽管身处监狱,她依旧是落落大方,如同在外边的舞台上,或是外面的歌舞训练厅,认真着她的认真。
我点烟的时候,她刚好转身教练,看下来看到我。
我也在看着她。
你站在桥上看风景,看风景的人在楼上看你。
她看我当然也只是一撇而过,而我看她,是满眼春光的爱慕和期待。
屌丝永远和皇后没有交界,灰姑娘之所以成为童话,是因为这现实的世上根本不可能发生王子爱上灰姑娘的故事。
我竟然有点不甘心,我就坐在这里看她那么久,她不会不知道我两道火辣的目光一直在看她。
我壮起胆子,去拿了一瓶纯净水,走到正在靠边看着排练的李姗娜身旁,递给她水:“你的歌真好听。”
她看看是我,她礼貌的拒绝:“谢谢夸奖,谢谢我不渴。”
说完她就回头过去:“小燕脚尖再踮起一点,对,对,是这样。”
我碰了一鼻子灰,自嘲笑笑,然后又说:“你是不是李姗娜?”
她似乎没听到,对着排练的女犯说:“小燕,太左边了。梅子也过去一点,对,整齐了。很好。”
她走过去了,给女犯们亲自示范。
山外青山楼外楼,你不理我我真愁。
我自讨没趣,开了水自己喝了,然后怨怨的走了。
果然是皇后,没办法。
在自己办公室,我昏昏欲睡。
有人敲门。
我请进来了。
“张帆,我有事找你。”康雪在门口道。
“什么事?”我睁开几乎要合上的眼睛。
“到监区走走。”康雪说。
我套上外套,跟着她身后出去了。
在去监区的路上,我问她:“指导员,什么事?”
她问道:“以后你就是我们的一员了,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什么不该做,懂吗?”
我点头说:“我懂。”
“别乱说话,跟着走就好,有好处。”
“是,指导员。”
她说:“监区里的109监室的监室长有点不听话,我过去撤了她的职。”
我问道:“这些小事,让手下去做就行了,还要指导员您亲自出马吗?”
指导员说:“小张啊,我是在带你啊,带你教你。”
“这撤监室长的职,也要教吗?”
“监室长怎么选上的?”
我听她这么问,我也有些纳闷,就说:“不是投票吗?监室里大家投票,然后票数高的通过。”
指导员笑着摇摇头:“那对我们有什么好处?”
“什么意思?”
我突然恍然大悟:“钱?”
指导员说:“想做监室长,不给钱,怎么能做监室长?”
太黑了,连做个监室长都需要钱。
我说:“那她们抢着给钱做监室长?”
“监室长有很多好处,因为是监室长,计件工时要求低一些,分数评分也会比她人高一些。监狱里有什么好处,这监室长一般都能先享受到,还可以时不时的出来开会走动走动。慢慢的你就明白了。”
果然很多道道。
我又问:“指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