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怎么样说,年湮世远都是人家临家的,你们只不过是霸占了而已,别人拿回去又怎么样了?本来就不是你自己的东西,你还不能让别人拿回去吗?”南望文说道。
南望文觉得他们两个人有些可笑,别人家的东西为什么就不能拿回去?你方天月当初好像也是人家的一条狗而已,你只不过是用了小手段把年湮世远跟搞到自己那里而已,现在人家想拿回去好像也是情理之中的事,你还想要阻止别人吗?。
你还不如老老实实的选择退后,要不然到时候死的非常难看的那个人就是你自己了,所以南望文也是开始嘲讽了起来,毕竟这个是他的习惯性,他觉得这些东西就是这样,不管怎么样本来就是人家的东西,你何德何能霸占人家的东西一辈子?。
难道那个是你辛辛苦苦打下来的吗?如果不是你就应该老老实实的让出去,有些东西得到过就可以了,不要想着一辈子都霸占别人家的东西,毕竟那个不属于你的,所以你就是要老老实实的认。
“南望文你是什么意思,年湮世远是临家的?如若没有我们大统领他们的打拼,年湮世远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被毁了,怎么可能还有今时今日这样的局面?。
现在看着年湮世远越来越好了,他们就想把年湮世远带回去?这个不是做梦是什么?难道我们就应该认打吗?这些东西你还是好好的想一想再说吧,不要给别人笑话你的机会”,诠释说道。
“呵呵,我的确是要给别人笑话了,一只狗都有资格对我说三道四的,看样子有些东西还是需要好好的想一想才可以了,毕竟我没有什么改变的话,别人岂不是看不起我吗?我被一只狗教训了,真的是让人意想不到啊。
方天月,你应该好好的教一教自己身边的狗,接下来怎么样做你应该也是明白的,所以这件事说来说去的也没有什么作用,还不如你把你自己身边的狗给放好了,要不然到时候你找不到就不要怪我了”,南望文笑眯眯的说道。
诠释可能也是习惯性了,他根本就没有意识到南望文现在代表了什么,他跟南望文这样说话岂不是在找死吗?所以南望文当然是不可能轻易的放过他,南望文虽然是笑眯眯的,但那个眼神谁都知道是什么样的意思,所以这件事方天月也只能是出来阻止了。
方天月阻止就是不希望诠释被南望文给盯上,诠释是不是一条狗资格方天月也没有什么可以说的,本来就差不多的东西为什么要去在意那么多?难道不是这样的情况吗?如果不是一条狗的话,你会在我的身边摇头晃脑的吗?。
“南望文你不要太过分了,这里是年湮世远不是你们肆意,有些东西还轮不到你指手画脚的,这些东西我会做好的,跟你没有什么关系,只不过你刚才所说的那些话你知道是什么意思吗?。
年湮世远什么时候是临家的?如若不是我们这些打拼的话,临家可以坐享其成吗?现在看到年湮世远已经成长起来了,就想拿回去谈何容易?”,方天月说道。
“不管你说什么,在我的认知里年湮世远就是临家的,如若当初不是你自己狼子野心的话,根本就不可能出现这样的情况,你觉得年湮世远变成现在是最好的吗?。
当初的年湮世远是什么样的你是不是瞎了?现在跟我说这些话,方天月我看你是不是觉得自己可以硬气了?有些东西就是这样的,你做错了,你不认错就会在那里,你害怕别人说,你不喜欢别人说不代表事情就不会在”,南望文说道。
南望文也是脾气上头了,本来就是跟方天月不对付的,如果这一次不是别人的安排,他根本就不可能出现在这里的,但不管怎么样南望文的内心认知确定年湮世远就是临家的东西。
当初年湮世远是什么样的局面,那个时候南望文也是亲眼所见的,他又不是瞎子怎么可能看不明白?如果不是因为方天月的狼子野心,根本就不可能出现什么问题的,在临家的庇护下肯定要比现在好。
的确临天涯失踪后,有些东西也是有很大的不同,但不管怎么样这件事都不能根本年湮世远是临家的,那个时候年湮世远的确是碰到了很多的问题,但如果不是这些人的狼子野心根本就不会有那么多的问题,现在把一切都放在了别人的身上?。
这个真的不是笑话吗?方天月有什么资格说年湮世远他自己的,如若不是当年别人打拼下来有他什么事?方天月的确也是有属于他自己的功劳,但因为他的狼子野心把自己的那些功劳给毁了,现在说什么都已经晚了。
如果不是因为他的话,年湮世远根本就不可能碰到这样的问题,他也不可能跟肆意的合作,现在是他自己找死怪不得任何人,南望文只不过是把自己内心的那些话说出来而已,方天月能不能听下去那个是他自己的事,跟南望文没有一毛钱的关系,南望文也不可能去考虑他能不能听下去。
方天月冷冷的看着南望文,南望文前面说的那些话,方天月当然可以不当回事,但现在这件事方天月觉得自己根本就不可能放得下,所以他才会有这样的反应,但南望文是什么样的人?他自己也是心里有数,他根本就不可能害怕方天月的,如果他害怕的话就不可能说出那样的话。
两个人现在是针尖对麦芒,两个人也是互不相让的,诠释在旁边看着也是吓了一跳,他是第一次见到这样的方天月,以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