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贼头,我誓不与你干休。。”
就在对方被拖走的大声叫喊,又变成凄厉讨饶声中,又有飞骑滚荡来报。
“报,王都尉率领的选锋和跳荡健儿,已然破入城下营中开始放火为号;还请本阵发突骑、骠骑和骑步所属,前往呼应和包抄。。”
“准了。。着骑都尉赵引弓带队前往相机而动。。”
周淮安当即发下一支令旗道。
“报,左阵临江布防的车营,已然与城西绕过来的一支敌军接战中。。”
“后阵来报,有数股来自江上的敌众,仕途袭击本军的骡马队,已然被辅卒和武装夫役的弓弩给射退了。。”
“报左阵的匠师和工卒已在江上开始架桥。乃有数十艘装满柴草的小船,并衔刀之士顺流而下欲行火攻。。。已被投火队提前引燃,击溃水上。”
当周淮安在这一系列大大小小的遭遇战报当中,得以过赣水上临时搭架的浮桥而望见了豫章城的那一刻,所见到的则是城下各种杂七杂八的旗色,乱糟糟的混战撕杀成一片的营盘。
而在烟火四起的洪州城中,就像是被水浸过的鼠穴、兔洞一般的,不断有开门而出的敌人涌出来,又毫不犹豫的加入到了城下营盘中的乱战里去。
而在最近的一处,像被狗啃一般的残破城门门楼上,赫然是高悬着一面绣着成行大篆“观察”字样的银红大旗,另有一面稍小一些的“高”字蓝底将旗,在城头上摇曳挥舞着与城下战场遥相呼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