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彼辈枉顾国家造就和提拔的世恩,举旗烦乱之时可想过今日呼。。”
宋浩仔细看了眼这位血染斑斑,依稀还有几分文人儒雅的前涪州刺史,不由沉声道
然而披头撒发而满身是伤痕累累的韩升秀,却是吐了口水血大声冷笑道
“天子蒙尘,天下皆反,又何以独我一家一人;只恨未能成事,必然也是与彼辈同座的节钺之选了。”
“还真是个痴心妄想之徒,将他并同举族枭首示众,再连同露布一齐传送到成都去吧”
宋浩不由意兴寡淡的摇摇头道。
“那些降服之众又当如何处置,”
又有部下上来请示道。
“且押在营中逐一的拷问和甄别把。。日后维持地方,少不得还要借助其中一二呢。”
宋浩当即交代道。
“还有传令那些儿郎稍加收敛些才是,多少留下一些地方首望和头面人物来,日后才好治理地方的。”
而在城外的不远处山林中,身为州司马兼兵马使屈从行,也在泪流满面的没命奔逃中,韩升秀还想留下来再努力坚持一下,可是他早已经感受到那些残部当中的蠢蠢欲动了;因此即使乘乱换装脱身,才得以逃脱出来。
然而不久之后的一个急报,让刚刚入住了州衙当中的宋浩不由面色大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