澧州境内,澧阳(今湖南常德澧县)城上。
刚刚取得了一场令人鼓舞胜利的荆南节度使副使段彦谟,却是根本看不到多少喜色和振奋,反而是有些戒备的看着城下扎营的那些土蛮军。他们正在胡吃海喝着从附近抄掠而来的鸡鸭牛羊之属,还有哭哭啼啼的女人混杂其间。
因为他之前的所有努力和图谋都已经成了一场空,如今在自己的角度上一厢情愿的认为,别人应当怎样怎样顺从自己的心意;自己无论怎么做都是为了大家好,又是如何的委屈和良苦用心,才是世间最大最重要的的道理所在。
“此事怕还与于东楼那个养不熟的狗东西,有所干系吧。。阿桂不是至今还没有回来么。。”
“听说他不是投了太平贼了,要是当初好好交代和说合一二,兴许就没有这番祸事了。。”
然后又有人跺足顿首的后悔和抱怨起来了。
而坐在上首的族长于念宗却是没有出声,依旧是一副胸有成竹、老神自在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