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磊犹豫道:“这么干会不会有点狠啊?我担心起反弹。”
“发生这么大的事情,一个出来背锅的人都没有,秦正中怎么下台,丁凡凡又怎么补位。”我揪了揪鼻头道:“我能想到的问题,高利松肯定也想象得到,吊他一两天,他会主动联系我的。”
这个社会处处充斥着看不见的经济学,再贵的手机不可能超过轿车的价位,眼镜再便宜也不可能降到和手纸同价,高利松的目的是为了搞事儿可以算作买,而现在事儿成了就是卖,买卖已成,不付出点代价的话,有违经济学最起码的价值关系。
所以我坚信,他一定会咬牙舍出去一到两颗棋子。
段磊随即又问:“那他抵押给咱们的那家生物科技公司呢,还还不还?”
“吃进去的东西,哪有再吐出来的道理,安排咱们的人准备正式接手吧。”我笑了笑道:“高利松不敢翻脸,他要是翻脸我就把他的整个计划全都抖出来。”
挂断电话后,我伸了个懒腰,揉搓僵硬的脸颊,朝着开车的光头强道:“去梅州,参加叶家的葬礼。”
光头强满脸崇拜的望着我夸赞:“哥,你太牛掰了,拿一个区区的小朱和洪震天直接挑起来两家甚至多家的战争。”
“牛什么牛,这特娘都是吹亏吃出来的。”我拍了拍额头道:“没啥意外的话,未来几天内y城肯定烽烟四起,告诉你那帮小兄弟们没事都悠着点,别被秦正中当靶子杀一儆百...”
ski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