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多年前,这陆海川可是一个了不起的人物。”
“当时,京城有两大风水相师,其一就是陆海川,另一个叫东方斫。”
“这陆海川为人正直,帮助过很多人,因此,虽然没有东方斫厉害,可人们排名的时候,总喜欢把他排在东方斫前面。”
“而这东方斫就是一个不折不扣的恶人了,传说十六年前,他还想要篡改京城龙脉,只是被陆海川阻止了,经过一番较量,最终邪不压正,东方斫被陆海川所杀,不过也有可能是同归于尽了,因为那次打斗之后,俩人就都消失了。”
“嗯知道了!”听完李海滨的汇报,程然点头,然后把目光看向时阳。
时阳摇头“我看过了,锁住陆老前辈的铁锁,经过了十六年的时间,锁眼已经绣死了,所以想要开锁,只能动用专业的破拆工具。”
程然拿起王馨悦倒的茶,一口喝掉“准备吧,买三艘大一点的游艇,今晚秘密出发,准备好破拆需要的工具,我们这次务必把陆老前辈救出来。”
说完,程然一招手“白熊,馨悦,你们跟我来。”
于是,他们分头行动。
李海滨与时阳去准备东西,而白熊开车,载着程然与王馨悦向北城区驶去。
在车上,一直沉默寡言的白熊,忽然主动开口说话。
他神情严肃的说“如果你遇到什么危险,我大概可能会去拼命。”
程然微微挑眉,没有出声。
似乎是觉得自己意思表达的有点隐晦,白熊解释道“我说的这个危险,是指,无论是谁带给你的。”
听到这句话,不待程然有什么反应,王馨悦先是惊愕的抬头看向白熊。
她有些动容。
因为在白熊做出这个选择之前,她就早已经选择过了。
程然咀嚼到这话中间的含义,自然也明白白熊说的这话是什么意思了。
无论是谁带给程然的危险,这无论里,自然也包括李桂如。
“我不会背叛,但我会比你先死。”白熊再次强调道。
听到这句话,程然的表情依旧平静,只是淡淡的点了点头“明白了。”
……
……
与此同时,京城程家。
刚刚洗完澡的李桂如,走进卧室看到躺在床上看书的程锦东,微微蹙眉。
她走过去坐在床边,一边擦拭头发一边看似随意的问道“你听说铁面与道长在辛阳市见面,被人赶回来了吗?”
程锦东头也不抬的回道“大概听说了一点点。”
“没想到辛阳市还藏着这种高人。”
李桂如迟疑了片刻,问“有没有可能是亲家?”
程锦东把书合起来,坐直身子,一本正经的看向李桂如“这似乎不是你想要问的重点吧?”
李桂如叹气道“铁面是诺诺的贴身护卫,所以,你能不能去警告一下诺诺,那可是他亲哥。”
“怎么警告?”程锦东苦笑了一声,反问李桂如“要不然你去?”
李桂如连忙摇头“我没有这个勇气。”
“是啊!”程锦东也叹道“诺诺现在这个样子,都是我们造成的,你没勇气,我何尝不是呢?”
“闹腾吧,就当是锻炼程然了。”
李桂如也跟着叹气“真希望他们两兄弟有一个愚笨一点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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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 “是啊,只可惜你这俩儿子都不是省油的灯。”程锦东却勾起嘴角,笑了。
李桂如摇了摇头“前两天,白熊跟我打电话,说然然问了他个问题。”
“什么问题?”程锦东问。
“大致上,就是一个倾向问题。”李桂如说“然然可能发现了一个不得了的秘密,但他不信任白熊,也就是说,他不信任我们了。”
“正常。”程锦东点头“在这件事上,我们不值得儿子信任。”
随后他又问“那你是怎么跟白熊说的?”
李桂如说“我问白熊有什么想法?他说,他不会背叛我,但却可以为然然去死。”
程锦东再次笑了笑“这孩子不错。”
午睡前,李桂如忽然又说“家族长辈们不是说,这次然然拿下新北高铁那块地的话,就可以回京发展了吗?你怎么看?”
闻言,程锦东冷笑一声“我从来不把那帮老东西当回事。不过,我也想让程然回来。”
“可是,然然未必会愿意来。”李桂如有些担心。
程锦东微笑道“他会来的,他会愿意来的。”
他知道,白槿兮现在在京城。
……
……
辛阳市。
“光头徐犯了事,躲起来了,现在谁都不敢见。”
车进了北城区,王馨悦向程然汇报道“我让人查过,他就躲在娱乐城。”
“他犯了什么事?这辛阳市还有他怕的人?”程然诧异的问道。
“不清楚,据说是感情债。”王馨悦笑道“是在躲一个女人。”
光头徐会害怕一个女人?
听到这话的时候,程然忽然感觉这事有点好玩。
车到娱乐城。
程然他们进去后,直奔五楼而去。
在上到五楼楼梯口的时候,被保安拦住了。
“先生,五楼已经被贵客包了,没有请柬不能进入。”保安还算客气的说道。
程然淡淡的说“我来找光头徐。”
保安一怔,也就在这时,一名三十多岁的女人看见,走了过来,一脸笑意道“这位先生,实在不好意思,这里已经被贵客包了,您啊,还是在下面玩吧。”
程然上下打量了这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