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里家族,呵呵,还真是朴素啊!”
孙英的话若有所指,不过候令是完全没有听出来,还在一旁附和到,“东里家族的人向来不过问外事,一直在家中读书,虽然他们不太会做事,但是他们品格还是值得信任的!”
“你真这么认为”孙英露出了一个笑容,候令看着很别扭的一个笑容,
“这是南阳郡城公认的啊…”
“那就一起来吧,看一看你们口中品格高尚的东里家族到底是不是浪得虚名之辈!”
孙英嘿嘿一笑,大吼一声,“撞门!”
孙英一声令下,候令纵然心中不忍但是依旧还是选择了听从!
“撞门!”
敢死士率先出击,东里家的大门不过尔尔,怎么顶得住那个身强力壮的敢死士。
只用了盏茶功夫,敢死士就破门而进了,然后冲进门的孙英等人看到的也是一副副瑟瑟发抖的面孔。
“汝等乃是何人?为何要闯入我东里家族!”
东里家的族老,东里溪伸出颤颤巍巍的干枯瘦弱的老手,指着闯进来的孙英等人,怒声呵斥!
“你…是东里家的家主?”孙英看着岁数都快过百的东里溪,内心深深的感觉到南阳郡是个好地方啊,这里得人,长寿!
“吾乃东里家之族老,吾东里家族没有所谓的家主!”
孙英看着一副文邹邹样子的东里溪,嘴里嗤笑了一声,“这个老家伙说话,一直是这副模样么?”
候令听着东里溪的话,确是一脸的钦佩,“东里家族效仿古人,实行周礼,都是一副君子的模样!”
“你脑子里的君子就是他们这副模样?”孙英呵呵一笑,然后扭头看向了对面那个一脸愤怒的东里溪。
“老先生,你除了质问以外,就没有什么想要和某家说的了么?”
“老夫与君并无再多言语,只求君…”东里溪还在继续说着话,没等他说完,孙英就一耳光抽在了他的脸上!
“啪!”脸上的疼痛让东里溪闭上了嘴,耳光的脆响也将其他人的目光吸引了过来。
“老先生,还请好好说话!”
东里溪也被这突如其来的一耳光给惊呆了,在短暂的呆愣之后,脸色一下子涨红了起来。
“吾乃鲐背之年,汝这顽童…”
“啪!”又是一个耳光闪过,这一次哪怕东里溪已经有了准备依旧还是没能躲过去。
“好好说话!”孙英淡然的口气钻进了东里溪的耳朵里,“否则老子还打你!”
“汝不得…”
“啪!”孙英皱着眉头看着东里溪,也是一脸的无奈,“你这老头是没改么?”
东里家其他的子弟看着自家的族老被一次又一次的扇耳光,也都是敢怒不敢言。
不说其他,单单是那一群凶神恶煞拿着利刃的士卒就让他们理智的找回了自己的脑子。
东里溪看着一个个凶神恶煞的士卒,再看看自己身后敢怒不敢言的家族子弟,真的是用尽了全力才将自己的火气压了下来!
“老夫东里溪,忝为…乃是东里家的族老,不知道诸位来我东里家是所为何事?”
孙英看着东里溪满意的点了点头,“这样说话才好嘛,大家都舒服了!”
东里溪被孙英这臭不要脸的话给气的差点背过气儿去,但是现在毕竟是人为刀俎,我为鱼肉,东里溪也不敢真的翻脸?
“这位…小将军,您来我们东里家,到底是有什么事情?”
“哦,也没有什么大事,就是有人告发东里家族勾结叛逆,意图霍乱南阳郡!”
“无稽之谈!”东里溪冷笑一声斥责说到,“我东里家子弟东里兖乃是上任南阳郡郡守,曾经力擒叛逆候音,和那群叛逆乃是有着不共戴天之仇,这南阳郡人人皆知,不知是哪个人敢来诬告我等!”
“喏..”孙英将手指向了一旁沉默不语的侯令,“就是这个家伙告发的尔等,鉴于他的身份,我等不得不慎重考虑!”
东里溪老眼看向了侯令,刚刚因为他为自己东里家族说好话而产生的好感瞬间就消失了,“不知道这位小兄弟是何等人物,怎么就敢这般诬告我东里家族!”
“他是将门之后...”
“不管他是哪个将门之后,我东里家也算得上一郡之望,当年高祖之时,曾在平原郡显赫一时,而时过境迁之下,虽然我等子孙有些辱没了祖先威风,但也不是什么人都能诬陷的!”
“既然东里溪族老都这般说了,那小子便给双方做个介绍。”孙英呵呵一笑,伸手指着侯令对东里溪说道,“这位乃是已故南阳守将候音之子侯令少将军,南阳一战中侯令少将军斩敌七十八人,浑身受创十余处,之后在候音将军心腹保护之下撤离南阳郡城,但仍然守护者南阳郡城的安危与百姓的安危。”
东里溪被侯令的身份给吓了一跳,伸出干枯瘦弱的老手就要指过去,还没等他做出完整的动作,孙英便将他的手一把摁了下来,然后对着侯令说道,“再来给诸位介绍一番这位已过了耄耋之年的老人,东里溪,东里家族的族老,堪称是我南阳郡长寿老人之首。
更兼其身体强壮,年过九十仍然每夜御女不停,平日里更是豪爽好客,这南阳郡周边的盗匪贼寇,过半都和这位东里溪族老有着不小的交情,而且据说这位东里溪族老还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