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封的这句怒吼直接将自己的心情表达了出来,那种焦急和怒吼,看的蒯蒙心中也颇为不是个滋味。
不过相比蒯蒙,姜萍儿却是一副很自然的模样,看着万分焦灼的刘封,直接展现出了一副要哭出来的模样!
刘封看着这个样子的姜萍儿,了出来,“回夫人,这是某家的妻子,因为某家近期要去一趟南阳郡,所以没有办法,将妻子托付给了将军这里暂住!”
说话的时候,蒯蒙还直接拦在了姜萍儿的面前,挡住了姜萍儿和刘封的那个大妇之间,让姜萍儿不至于被那大妇灼灼目光所燃烧。
姜萍儿真的没有想到自己还能听到这句话,她没有想到有一天,蒯蒙能够这般自然而然的对着别人说,自己是他的妻子,是妻子,不是妾室!
这一点很重要,这也是姜萍儿对蒯蒙念念不忘的最重要的一点,当初就是这幅样子,在姜萍儿最无助的时候,蒯蒙站在了自己的面前,对着所有怀疑自己的人,堂而皇之的告诉他们,“她叫姜萍儿,不是什么贱女人,她是我蒯玉灏的妻子,日后明媒正娶的妻子!”
现在看着一如往常那般挡在自己面前,用不算宽阔的肩膀和胸膛拦在她的面前,为他遮风挡雨,为她抵挡一切的流言蜚语。
不过现在,蒯玉灏还是那个一往情深的蒯玉灏,但是姜萍儿却不是那个畏畏缩缩的,只会忍耐和哭泣的弱女子了,姜萍儿挽住了蒯蒙的肩膀,然后将自己整个人都靠了过去。
“刘夫人,这段时间多有打扰,还真是不好意思!”
姜萍儿那顺其自然的腕臂,那一颦一笑还有看着蒯蒙的那种眼神,刘封看不出来,但是同为女人的那个,刘封的大妇,哪里能够看出不出来?
刘氏看了看姜萍儿,再看了看蒯蒙,她只是一个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女人,每天做的最多的就是相夫教子,哪里会认识姜萍儿这个孟达将军的宠妾,便是蒯蒙,她都没有见过。
不过这些都已经不重要了,她看着两个人,不管怎么说,她都不怕了,满脸笑容的看着姜萍儿,然后一把挽住了姜萍儿的另一只手,“哎呀我可怜的妹妹啊,你看看你找到这个男人,他就这么狠心!”
说这话的时候,姜萍儿还一脸娇羞之中带着哀怨的表情,看的一旁的刘封心痒痒。
看着刘氏将姜萍儿带去后院,蒯蒙也很自然的松开了抱住姜萍儿的手,然后朝着刘封拱手行礼道,“刚刚事出紧急,实在是对不住将军,还望将军恕罪!”
刘封哪里会怪罪蒯蒙,他可没有看出这两个有什么关系,直接很是大方的摆了摆手说道,“玉灏你这是说的什么话,为了某家,你这背负骂名不说,还....哎!”
当初蒯蒙看破红尘的事情,刘封也是知道的,只不过刘封不知道,这个家伙是因为姜萍儿才看破红尘的, 还以为他真的是不近女色呢。
“将军,既然事情都到这份儿上了,那么上庸郡剩下的事情就交给您了,某家干了这些事,的确是需要躲一躲,南阳乃是有某家的一些故旧仍在的,某家便去哪里躲一躲,最多半年,一定能够回来!”
刘封点了点头,“去吧,这段日子某也会谨遵玉灏的教导,等待先生归来!”
“既然如此,将军,某家告辞!”蒯蒙怀中自然有着刘封当初给他的文书,虽然现在已经是半夜三起来了,第一件事就是关心这个老人累不累,有没有累着自己。
“曹子孝!”老人不断的咳嗽着,刚刚的确是累的他有些气喘吁吁的,“刚刚你干了什么?你刚刚想要干什么?”
“大兄...”曹仁苦着脸想要说什么,但是却又不知道说什么,他的确是很桀骜不驯,他也的确是很厉害,论资历,论能力,哪怕是论勇武他在大魏之中,那都是赫赫有名。
但是他在这个老人面前,的确是不敢有任何的咋呼,被打了也一定要忍着,因为他很厉害,这个老人哪怕现在已经无法征战沙场了,他依旧是一个让他动都不敢动的人物。
这个人资历比他起来,但是无论他如何用力,他都很是费力,他都无法站起来,而田豫等人也不敢让他再折腾了, 连连说着不用不用,并将他摁回了床上。
“大将军!”田豫朝着夏侯惇拱手说道,“你莫要担心,我等一切听令便是了!”
谁知夏侯惇却是摇了摇头,伸手握住了田豫的手,然后有气无力的说道,“国让莫要多说,子孝这次的确是错了,但是事已至此,若是再纠结他如何如何,那么就真的太晚了!
还望将军能够摒弃前嫌,多多帮助子孝三分,至少襄阳和樊城这两个地方,绝对不能落入江东之手,这两个地方乃是我大魏南方的屏障,只有将襄樊扼守住,那么这宛洛之地才能平稳发展,这是必须的!”
同时再次一把握住了曹仁的手臂,瞪着眼睛看着他,“你这个混账,记住,襄樊之地就是再残破也不能丢,第二,你是车骑将军,你不是征南将军,现在征南将军乃是夏侯尚那个孩子,记住,做好自己的事情!
第三,魏王让你干什么,你就干什么,让你怎么做你就怎么做,你少在这里倚老卖老,若是再让老夫知道你敢这般做,老夫就亲手将你给拍死在这里!
其他人都能对魏王不恭敬,但是我们不行,我们曹家和夏侯家的人,我们都是他的臂助,若是没了我们,魏王就真的孤立无援了,知道么?”
曹仁黄忙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