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大帅,今天的酒品不错呀,喝的挺快的。”
高牧能感觉马一鸣在喝下去,就差不多要挂了。
“一般,一般,全国第三,我的酒品向来很好的好吗?”
“好,你的酒品好,那你还不抓紧告诉我,你接下来的人生目标是什么?”
“人生目标啊!”要醉的人喝酒不用劝,马一鸣手里的酒瓶又放到了嘴巴上:“我想去流浪,去看看外面的世界,听说很精彩。”
“滚!”双份中指送上:“说真话!”
“有华子吗?先来一根!”
马一鸣放下酒瓶,在裤袋摸了半天,除了没能抽的,一根细的都没有。
“拿去。”高牧顺手丢了一包抽了一半的中华过去:“少抽点。”
“呼,舒服。”长长的烟圈,长长的吸:“家里给了我三个选择,可是我一个都不想选。”
“这么多的选择,够丰富的啊。你不是最擅长选c了吗?有什么不原因选的。”
马一鸣家里的条件其实不错,父母双职工,工种都是铁饭碗,他的生活从小就比高牧要好上不少。
两人要是对换一下,高建国能给高牧的肯定是单选。
“别闹,我是说真的,第一个是高复,第二个是民办,这两个你都知道了。第三个你知道是什么吗?”
高中毕业以后,马一鸣抽烟的姿势也变的不一样,光明正大的飒爽了不少。
“你不说我哪知道是什么?”
“他们让我去广州,有亲戚在那边开了一家服装厂,他们想让我跟着那个亲戚做服装生意。”
从马一鸣吐出的烟雾里,都能体会到他对这个建议的拒绝。
“去妖都啊,不是挺好的吗?那边的外贸服装以后会很红火的,我觉得你家里的这个建议还挺靠谱的。你为什么不乐意?”
高牧具备历史性的前瞻,马一鸣能不能在这个行业出头他不知道,但是这个行业在未来几十年有没有前途,他很清楚。
“妖都?什么东西?”
“哦,妖都是广州的另外一个叫法。国内有四大都,另外三个分别是京都北京,魔都上海,还有成都成都。”
这气势是高牧自己的习惯,他比较喜欢用这样的称呼。
“噗,那三个都我都理解,你这个成都成都是什么玩意?”
马一鸣嘴里的半口啤酒喷到了地上,差点喷到了隔壁桌的人裤脚上。
“让我掉下眼泪的 ,不止昨夜的酒,让我依依不舍的, 不止你的温柔…… 成都 ,带不走的 ,只有你,
和我在成都的街头走一走 ,喔… 直到所有的灯都熄灭了也不停留,你会挽着我的衣袖 ,我会把手揣进裤兜走到玉林路的尽头 ,坐在小酒馆的门口……这就是成都。”
轻轻的吟唱了几句赵雷的成都,唱的高牧自己都上了头。
“棍子,你整个混蛋啊。怎么又是我没听过的新歌啊,被你这么一唱,我都想背上我心爱的吉他,现在就去成都,就去那就酒馆坐一坐了……”
马一鸣有点陷入歌曲里,整个人的心思都放空了一般,左半边的脸蛋耷拉着桌面上,还剩下一口的华子,也从他口中掉出,滚到了地上,滚在了他之前喷的啤酒上,发出呲呲的声音。
高牧觉得额很奇怪,像成都这样的歌曲,没有的生活阅历的人,应该没有那么强烈的共鸣啊?
他有感触正常,马一鸣这反映完全不对嘛!
“成都距离妖都不远,你要是真去了妖都跟着你家亲戚学本事,完全可以找机会去转转的。”
“你可拉倒吧!”马一鸣的一只手在空中摇摆了一下:是不是以为我喝醉了好糊弄,还广州和成都进,近在哪里,从我们这里去成都和从广州去成都,能近多少?我地理也是学过的好吗?”
“行,你说差不多就差不多吧?我问你,你最近是不是遇到什么事了,状态很不对啊?”
高牧一直想问,就怕马一鸣不说实话,直到此时觉得火候差不多了。
“又想套我话,我才不上当呢!”
马一鸣大着舌头。
“我不套你话,我正儿八经的问你话总行了吧,有什么事情就说出来,喝闷酒有什么意思?”
高牧拿起啤酒瓶和马一鸣的空瓶碰了碰。
“哇!”
还没说呢,先哭了,这一嗓子,不但把高牧吓了一条,边上的人也吃惊不小,开始指指点点。
高牧恨不得把啤酒瓶塞进马一鸣的嘴里,搞什么搞,一个大男人在这种地方哀嚎,太丢人了。
真想丢下他,自己先到隔壁走个两圈吗,等他哭好了再回来。
“好了好了,别号丧了,再哭下去,母狗都要被你招来了。”高牧塞了一串烤肉过去:“说说吧,什么事情能让你这么忧伤啊?不会是失恋了吧?不对不对,你都没恋,哪里会有失恋。”
“我看到甄乃菲了!”
哭是不哭了,不过嘴巴里塞满了烤肉,说话的时候口齿不清。
“甄乃菲?在哪呢?”
高牧奇怪的抬起头,左右张望了一下,没有啊!
“我是说我前几天看到甄乃菲了,看到她和别的男人在一起。”
马一鸣一把鼻涕一把泪,白了高牧一白,继续啃着他的烤肉。
“靠!下次说话能不能不要大喘气。”高牧气的竖中指:“她又不是你什么人,和别人在一起关你屁事?就为了这个你好意思哭?”
高牧也是哭笑不得,甄乃菲和马一鸣除了是同学,也没有其他关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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