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砰砰……
敲门声响起,董毅几人在下午两点左右,赶到三兄弟的居所,站在门外拍打房门。
一阵拍打过后,里面依旧是寂静无声,小莹、阿珍站在董毅身后,眼中充满担心。
咔嚓一声屋门自己打开,再看朱春才早已穿入房内,从里面打开屋子。
打开房门,朱春才一脸凝重到:“董兄,大事不好!”
闻言董毅几人忙进到屋内,刚进门,所有人都下意识的一阵哆嗦,阿珍搂着肩膀,四处打量着,道了声:“好冷!”
董毅也察觉到屋内的不正常,感觉一脚迈进了冰窟窿里,随即顺手抄起三兄弟演出时穿的黑色皮革风衣保暖。
朱春才立刻说到:“我刚进屋内就觉得不太对劲,屋内阴气太重,且有着一股极深的怨念!
此情此景,我敢断定,这三人怕是被邪祟吸了阳气,迷了心智,需得马上就医,方可保住性命。”
再看屋内,三人横七竖八的躺在地上,生死不知,董毅忙来到几人身旁,蹲下来探查鼻息,见三人气若游丝,不过还好,没有死去。
立刻扭头朝着阿珍小莹吩咐到:“打电话叫救护车,对了他们三人除了殴打老师,还做过什么?”
“他们……”小莹思索一会,急忙说到:“我想起来了,他们还拿着你和安妮姐的照片,问我安妮姐在什么地方?”
“安妮?”
董毅疑惑,按理说三人和安妮应该不认识,他们问安妮在什么地方干嘛?
一旁阿珍急忙附和到:“对,我看阿英整个人不对,怕他对小莹不利,就告诉他安妮姐在飞虎队训练营。”
董毅想不明白三人找安妮的意图,却也不纠结,忙说到:“先别管那么多,帮我抬三人出去,这屋里这么冷,到户外给三人晒晒太阳!”
此刻,朱春才来到墙角处,发现两根金属,捡起来一看,眼中思索,神色渐渐凝重。
未多时,董毅几人将三人抬出屋外,小莹、阿珍便马上去找电话亭呼叫救护车。
朱春才一个闪身来到户外董毅身旁,拿着手中的发簪说到:“董兄请看!”
董毅看着朱春才手中的发簪,觉得眼熟,拿过其中一根,细细端详,立刻恍然到:“我想起来了,这东西就是插在甲胄上的发簪!”
朱春才闻言一惊:“什么甲胄?”
“这三人,在你原来所在的海岛玩,捡了一副清朝盔甲,那时候我就见过盔甲上插着这玩意!”
朱春才一拍大腿,感慨万千道了声:“因果循环,真实不虚啊!”
董毅疑惑的看着朱春才问到:“什么因果报应的,你到底想要说什么?”
“朱兄,你可记得我曾告诉你,百年前,一清兵领军的统领,意图对一渔家女图谋不轨,我附身在渔家女身上,用发簪刺伤那人,然后推他下了山崖之事?”
“记得……”董毅闻言,马上明白其中关窍,急忙说到:“你是说,那三小子带来的盔甲,就是邪物,是那副甲胄害他们这样的。”
“对,怕是附着于甲胄上的冤魂,想要出来害人了,现在看来,那渔家女的今生怕是……”
“安妮!”
董毅毫不犹豫的说到,细细回想,难怪朱春才会说安妮眼熟,难怪迷了心智的阿英要打听安妮的所在,现在看来一切都通了。
就在此时,小莹和阿珍跑了回来,阿珍忙说到:“老哥,我们已经打了急救电话了,待会救护车就会过来!”
“阿珍、小莹你们两个留在这看着他们三人,我有事去趟飞虎队!”
说完董毅火急火燎的前往西区警署。
飞虎队训练营在城区外,普通车辆会被路卡拦住,无法通行。
走路过去怕是来不及,搭乘朱春才的阴间版劳斯莱斯,在这大庭广众之下显然不可能,唯一可行的就是要么乘坐警署专车,但是每天只有晌午、下午两回。
现在最好的办法,就是直接问自家老爸董彪借车。
看着火急火燎离开的董毅,阿珍忙问到:“老哥,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来不及解释,你们送三人去医院,然后通知学校,剩下的我回来再告诉你们……”
下午五点左右,另一边霸王花一众女队员结束了日常的训练,队员们来到公共淋浴室内,打算冲去汗渍,换好衣服回到寝室。
等到所有女队员冲洗干净,换上霸王花平常穿着的蓝色运动装后,各自三三两两的回寝室。
吴君君、安妮二人肩并肩走在回去的路上,连日来安妮请假归来后,情绪一直不高,具体原由安妮已经告诉吴君君。
吴君君看着自家姐妹闷闷不乐的样子,随即笑嘻嘻劝解到:“哎呀,有什么大不了的吗,不就是说你要倒霉吗,你干嘛一直闷闷不乐的?”
“什么嘛,人家好不容易请假,专门去看他,临了他却说了那么一句话,这不就是拿我开心嘛,一点都不考虑人家感受!”
“说不定,董毅要是说的是真的呢?”吴君君戏谑到。
“你还说,我拿你当姐妹,你还在这取笑人家!”安妮一脸委屈嗔怪到。
“好了好了,别生气啦,不就是个男人嘛,待会吃完饭,我和你好好在营地转转,散散心,睡一觉就没事了!”
安妮点头嗯了一声,随即说到:“也好,从今以后我再也不自作多情了,董毅谁喜欢,谁去找他吧!”
六点时分,饭堂处,霸王花一个个排队打饭,负责打饭的许文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