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秒钟后,当陈兴钻出车底时,眼前的佣兵已经被扎成了刺猬。车顶的箭矢更是密密麻麻,周围的泥地和石头也扎满了,仿佛凭空出现的灌木丛。
陈兴闭了闭眼睛,迅速掰开对方的手,拿着带血的车钥匙,钻进驾驶位,发动油门,朝藏机车的地盘冲去。
锋利箭镞穿透车顶,悬在他的头上,让他有些头皮发麻。万一行车颠簸,他的脑袋就会被刺穿。所以他一边开车,一边拔出“见肠”,将头顶的箭镞全部削断。
黑老怪给的这把开膛刀削铁如泥,切割起箭支来就像割韭菜,一刀一片,不一会儿就清除完了。
正有些松懈,头皮再次传来刺痛,这一次虽然没有上一次那么厉害,但也不轻。他猛地一刹车,抱着脑袋扑倒在后座上。
“噗噗噗噗噗噗噗!”
一连串的穿透声过后,车顶“长”出了一堆寒芒毕露的箭镞。
“等老子回来……”
陈兴嘀咕了一句,用开膛刀割掉箭镞,爬回驾驶座,继续朝前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