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族之秘法,层出不穷。之前在族内,沐阳受到很多限制,所以不能放开施展。但是抓住唯一机会逃出来之后,他便可以完全迅速的展开抢夺自己根基的计划。
林牧与之商议,或者是密谋的计划究竟是什么?没有人知道。对于这个出手相助的陌生人,沐阳似乎无法拒绝,有一种很玄妙的魔力,让他感觉很熟悉,亲切。
从另一方面来说,林牧的计划也是可行的,只是要自己去冒险,沐阳有些不解。虽然他身上的气息与自己相通,不知道存在什么样的关系,但总归是不太好。
眼下又没有别的办法,只能顺着计划进行。沐阳带领人马,先在谷内安定下来,接下来就是等待消息。林牧以特殊的姿态,以秘法的方式带领一群人返回圣族。
如今的统治者,因为失去沐阳这个工具,所以变得十分混乱。单凭他的力量根本无法控制整个圣族,即便如此他依旧在挣扎之中,想要用强横力量平息风波。
整个圣族之内万千之人,面对陌生力量的控制十分反感,所以一直在反抗。但是能够强行夺走这个氏族之人,也不是弱者。他以强大的力量,强势杀一儆百。
城楼之上,鲜血布满,几乎整个区域之中都弥漫着血腥气。中年男子身穿战甲,负手站在城楼中心,眼神冰冷,甚至带着杀意的盯着面前所有百姓,冷冷一笑。
“本座知道你们现在是怎么想的,你们所谓的少主不在,所以便不受控制。以为他在外面便安全了。真是太过愚蠢,这方圆百里,有本座监察不到的地方?”
大手一挥,中年男人冷然道:“如果你们再擅自乱来,就别怪我不客气。你们的性命对于我来说可谓是一文不值。这个圣族我也可以放弃不要,自己看着办吧。”
声波扩散到每一处,所有人都有些心惊胆战。少主不在,本源之气失去。导致的结果就是整个圣族摇摇欲坠。继续下去,他们这个氏族就全完了,当真要这样?
“你到底要怎样?我们已经愿意接受,是你一直不平衡。血脉的事情是没有人可以逆转的。少主的天赋,血脉之气,是他与生俱来的,想要抢夺根本不可能。”
还是有人敢反抗,既然如此,中年男人抬手一挥,一股无形的力量涌动,将那人束缚,直接托举到半空之中,压迫之力形成,只见得那人慢慢的化作漫天血雾。
“呵呵……血脉之力?你们以为本座就真的想要那一点血脉之力?简直是可笑。这个圣族,在我看来不过就是一个玩物,存不存在,根本没有什么所谓!”
随意的击杀这里的百姓,就连原本已经很听话之人都不放过。中年男人没有任何道理可言。所有人都连连后退,求生的本能是不会变的,即便是知道渺茫非常。
“哈哈……怎么?现在知道害怕了?既然你们少主的血脉可以控制整个圣族的平衡,那么你们作为圣族的一员,也应该有这样的能力,我就借你们鲜血一用。”
屈指一点,天空之中出现无数的血红色的细针。这些细针翻飞,刺入每一个人的身上。他们立刻变得扭曲起来。这时候,大家都没有任何反抗能力,任人宰割。
就在这最关键的时刻,一道人影直接冲进来。外围的结界对他半点作用都没有。所谓畅通无阻,便是这般境界吧。仿佛就是一道身外化身,站在中年男人面前。
双手负于身后,林牧看向中年男人。从他的气息之中,林牧第一次正面感受到,为何会有那么一点点熟悉呢?到底是什么感觉?如此的玄妙,不可捉摸呢?
暂时按下这样的感觉,林牧身后也站着众多的圣族之人。只见他们面目表情,看向前方之时,也没有强横的气场,只是淡淡的目光,有一种根本无所谓的姿态。
“哦?你们还敢回来?怎么?想通了?觉得一直追随你们所谓的少主没有前途了?知道以后的路还要靠着本座吗?告诉你们,想回来也不是那么容易的。”
没有纠结林牧的身份,或许是他施展了什么秘法,让中年男人只是认为他属于这群护卫之中的一员,或者是他们的统领,总之没有任何的其他怀疑,很顺利。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众多族人还沉浸在疑惑之中。既然已经离开了,为何还会回来?难道是少主出现什么变故了吗?但不可能啊。一旦自由,便是没有束缚。
拱手,林牧望着中年男人,终于露出一抹笑意:“呵呵……主上说得对,我们的确没有远见,也太过迂腐。明知道原本的圣族已经无法复原,还一直死脑筋。”
一席话,让所有族人都更加疑惑,这是什么意思?难道有叛变的心?那么少主现在怎么样了?虽然疑惑,但是没有人在这种时候询问,也不敢随便多言。
“哦?那么你这话是什么意思?现在想通了要回来跟着本座了?你带回来什么资本,让本座再次留下你呢?你这样投诚,似乎没有什么诚意啊,你说呢?”
淡淡一笑,林牧也是不紧不慢。伸手一挥,一股熟悉的气息涌动。掌心之中有一道简单的束缚法阵,将一股强横,精纯的气息困住,所有人一阵惊叹:“少主!”
“哈哈哈……哈哈哈……想不到啊想不到,你还真是心狠手辣啊。他阿三怎么也不会想到,最后会被自己最信任的人背叛吧?这股力量我很熟悉,已经足够。”
既然是投诚,自然要拿出足够的诚意。林牧咧嘴一笑,将气息收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