弓翊原本可以回北京了,可是因为突然的意外又必须滞留下来;四月也原本可以回北京去,却因为同样的意外也在云城滞留下来。
一起牵涉其中的还有李梦瑶。
三个人在警察局、医院奔波了一番,检查、鉴定、笔录好一番折腾,终于将丁复关进了拘留所。
向家,向清、常苏以及覃浪和厅沙发上都显得心神不宁,四人都穿了白衣服,衬得每个人的脸了起来离开了。
二人离去,偌大的客厅剩下师徒二人。
覃湖看一眼头脸都是伤的徒弟,再看看单手挂在脖子上的弓翊,心疼责备道:“看看你,这伤了手可怎么办?”
伤了手,可就断了一个演奏家的生涯了。
“医生怎么说啊,你的手能恢复如初吧?好了之后能弹古筝吧?”
老师的忧虑弓翊完全明白,弓翊也只能安慰道:“老师不要担心,我休养一段时间就好了,平常演出活动和教学任务都太多了,我刚好趁此机会好好休息一下。”
弓翊乐观又坚强,这也正是他从小就得覃湖喜爱的原因。
“可得好好养,你手没好这段时间就别回北京,就住在这里,一定要等伤全部好了再回去。”覃湖非得亲自帮助弓翊养伤,她才能放心。
老师的关心像母亲一样,弓翊心底里暖暖的。他的母亲去世了,从今往后就老师一个母亲了。弓翊眼里有泪意。
而覃湖已经去打开药箱:“老师帮你脸上的伤也重新上个药吧,伤在脸上也是够呛,演奏家除了靠手,脸也重要啊,一张毁容的脸还怎么上台?”
覃湖真是操碎了心。
“老师您不要担心,不会的……”弓翊乖巧坐着,仰着头让覃湖给他上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