蜀王哈哈大笑,大呼吕一平为知己,其他人确实不行,举子半天,最后还输的一子半子的。
其他人暗地里嘀咕,想要输给蜀王,还让他赢得不那么轻松,可不就得多想一会儿么。
没想到第一局,吕一平竟然赢了蜀王一子半。
吕一平也愣了。蜀王却不以为然,大呼过瘾,要再来一局。
当时蜀王指着他人说,瞧瞧,这才是高手。
第二局吕一平运气好,输了三子半。
当他想见好就收的时候,蜀王一摆手,三局两胜。
第三局他基本上都不思考了,迅速落子,可见他如此,蜀王也不甘示弱,他刚落子,便赶快跟上。
蜀王一边下,一边说,还是一平棋艺高超,与本王不相上下,咱俩可谓是“一息飞云子”啊。
其他众臣眼观鼻,鼻观心,心中嘀咕,
两个臭棋爹。
第三局终盘,吕一平快崩溃了,额头都渗出密密的小汗珠,他竟然又赢了蜀王一子。
蜀王倒是很大度,笑呵呵的说道,一平的棋艺确实不错,方才若不是本王疏忽,兴许就是本王胜了。
也是吕一平脑子转的快,赶紧说道,
“王上,是我两局先行,占了先手,况且这三局加起来我还是落后了王上一子,说起来,还是王上赢了。”
蜀王一听,哈哈大笑,
“听你这么一说好像很有道理,不过本王输就输了,可惜你驻守平南城,不然可以时常与本王手谈几局。”
所以每次来到蜀王府邸,吕一平都会被蜀王拉上陪他过过瘾。
这棋,不好下啊,要不都欢喜,要不都……
好在蜀王棋品不错,输棋了就在喝酒的时候找补回来,只是这蜀王也是位有意思的人,灌酒还要自己亲自上阵。
吕一平喝酒有个特点,沾酒就脸红,所以每次蜀王的找补回来都很开心,给老吕喝的脸通红,都快吐了。
其实在蜀王府吕一平喝酒就从没尽兴过。
由于吕一平的拖延,一盘棋都没下完,魏天罡便来了。
魏天罡给蜀王见礼后,吕一平给自己的上司行礼,然后对蜀王说道,
“王上,这盘我肯定输了,今天心思不在这,发挥不出自己的水平,要不,咱就到这吧?”
蜀王一看,这棋也下不成了,就撂了棋子,
“我也看出来了,你今天状态确实不佳!”
然后示意魏天罡落座。
“魏帅,一平来是因为平南城那边出了事,让他与你说一下。”
魏天罡刚过了知天命的年纪,身材魁梧,剑眉双立,留有美髯。
听完吕一平复述了一下吕关雎被刺杀一事之后,魏天罡没急着开口。
沉思了片刻,他喝了口茶,开口道,
“王上,这事蹊跷,如果是荆州所为,那么我们可推测他们有两点意图,一点是以此为要挟,从吕将军这里找到突破口,或是策反或是胁迫,但是我觉得即便是他们成功,以吕将军的为人,事成的可能性极小,另外一点就是故意如此,让我们对吕将军心生罅隙,以此反间,但是适才吕将军也说了,那伙贼人逃往荆州,其行踪却并未过多隐瞒,无论他们扮作什么,我们都能知晓是荆州那边所为。这便是蹊跷之处。”
魏天罡看了眼吕一平,见其面色平静,继续说道,
“所以,针对吕将军不过是他这个计谋的第一计,或许此计不过是一个障眼,更重要的是让我们巴州对荆州这个盟友产生怀疑态度,从而瓦解我们与荆州的盟约关系。”
听了魏天罡这么说,蜀王点点头,
“魏帅说的不错,这种可能性很大,或许是扬州那边勾结了荆州的人,才有了这么一次刺杀事件,如果世侄女被抓,那么一平这里就会很被动。”
走到吕一平跟前,按下想要起身的吕一平,拍拍肩膀,他继续说道,
“他们如果要挟不成,可能会用杀人来激怒一平,那时一平势必会恨透了荆州。”
转头看着吕一平,他继续说道,
“一平,这件事,成与不成,都是想把我们的目光引到荆州身上,如此这般,我们还不能坐视不理,我们西有西凉大军压境,现在不宜轻举妄动,如果说,这件事就是荆州故意而为之,试探一下我们的态度,我们若就这么不了了之,那可就非常被动了。”
魏天罡和吕一平一听,确实如此,魏天罡问道,
“敢问王上,我们该如何应对?”
蜀王沉吟几息,然后说道,
“魏帅,前几日几位城主向我禀报,各城辖区治世太平,府库充盈,别的不说,单以现在我们的粮草储备,便够支持目前我五路大军三年之久,魏帅,做好准备,我觉得这天下,怕是要不太平了。”
魏天罡起身躬身抱拳,
“王上放心,我保证,我巴州好儿郎,没有那白吃军饷的人。”
蜀王点点头,看向吕一平,
“一平,我先给江陵王手书一封,就荆州有人行刺世侄女一事,讨要个说法,看看荆州那边的反应。”
吕一平想起一事,开口问道,
“王上,我师门青云宗那边态度如何?”
蜀王笑了一下,
“几大宗门应该是通过气了,有个统一的约定,就是要保证各州的诸侯王的安全,绝不可去暗杀其他州诸侯王,以造成战乱,你不知道,现在我王府中,便有两名青云宗的高手坐镇,你也知道,各